“自以为是的人我从来不不喜欢,你就是一个。”柳姜堰只是看着聿冗这才道:“给你的那些汤水都喝了吗?”
聿冗点了点头:“有什么问题吗?主人。”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自己有点听不懂主人说什么。
“这是怎么回事?他和我一起喝的汤水,他为什么没事?”文余早就没了那时的有条不紊,只是怒看着柳姜堰。
“因为你不懂得听话。”柳姜堰只是冷冷的看着聿冗这才道:“你说我是杀了他还是等毒发身亡。”
“我不知道。”聿冗只是低下头这种事情他基本上都怀揣着一股感性的感觉。
“算了,我又不需要你替我杀人,叫你选择什么?”柳姜堰只是看着文余:“‘鸭蛋’身上有好几处图钉,是你做的好事吧?”
“算计不别人我不管,利用我的东西是不是有点找死?”柳姜堰只是笑道:“你做的好事还真是让我耳目一新呢?”
文余道:“柳大人还真是好手段,惯性的来说我觉得许公子觉得是你算计的他也很正常啊,叫你这么一个杀人如麻的恶魔给我背黑锅也是很有自豪感的。”
柳姜堰只是笑道:“从今天开始你就搬在水牢里去住吧,复发身亡的日子还很漫长的,希望你能一直这么坚强。”
文余只是咬牙笑了笑,他总觉得柳姜堰还会在找他,毕竟只有她知道那个女人在哪儿。
那个时候把许木心给送回小黑屋里之后,文余只是不由的看着甄梓妤被许木心折磨到死的身体。
文余倒是没什么好的欲望,只是随便抓了一个老婆子把甄梓妤残缺的身体给好整以暇,这才坐在一边等着甄梓妤醒来。
文余非常喜欢这种微妙的变化,就这样等着眼神里也透着股罪恶的目光。
甄梓妤醒来之后就觉得全身的骨头的酥了,身上的异样和那晚一切的真实感觉,都叫她几乎要掉下眼泪。
甄梓妤咬了咬牙直接挪动着似乎要撕裂的身体,直接就跑了出去。
因为看不见,甄梓妤直接跌在一边的撞在了桌面上,额头磕出一个血窟窿,甄婕妤这才有些痛苦的将指尖放在桌面上试探了一番。
文余眼看甄梓妤的手要摸到他,就露出一丝微笑,就在甄梓妤要摸到的时候,她提前收回了手,只是这样,甄梓妤艰难的站了起来。
甄梓妤这才有些耻辱的往外面跑,有的时候跌倒,甄梓妤就站起来继续跑,似乎不怕摔打似的。
文余这才看着甄梓妤的背影,这才笑了笑,甄梓妤这种病秧子这么狼狈的样子,要是叫堂堂的甄老将军看到怕是又要掀起一片波浪了。
都说兄弟妻不了欺,文余最期待的就是许木心一点点去深挖这件事儿,当他直到真相以后,怕是世界都变天了吧。
负责?横刀夺爱的负责怕也是会引起民愤的吧,文余就等到许木心被世人谴责的时候,到时候他一定很痛苦吧。
文余只是在水牢里吊着自己的四肢,以前荜茇的做的那些害人的东西他都尽数尝试过,在她抛弃自己的时候,自己被他的那些属下搞的,所以只是笑了笑。
看到聿冗那不忍的样子,文余就道:“为什么当时不选择叫我直接去死?你倒是高尚了,可是我却要一辈子耻辱的活着,你以为我会感谢你?别做梦了,如果有一天我活着,定叫你生不如死。”
“你以为自己还出去吗?在这里便只有等待了,主人告诉我这里的一切都是模板,也就是模仿,更多是纪念,那个真正的牢笼才是真正的炼狱,所以你就庆幸吧。”
文余只是点了点头:“你是不是被柳姜堰骗了,明明都是同样的汤水,我中毒了你没事,其实并没有什么神气的,你不过的够听他的话罢了,你敢说他没有想把你给杀了?说到底你不过是他最忠诚的狗罢了,你还劲劲的帮他做事,可笑至极。”
聿冗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我不想再打击你了,主人的性格作风不用你说教,主人是永远都不会伤害为了他好的人,你就在这里自省到死吧。”
聿冗只是颤抖着身子往一边走去,心里的那些不悦都扯了出来。
这些事情都是聿冗不敢想象的,如果主人真的对自己那样的话,他该不该说服自己?
不会的,不管主人做什么错事,他都无所谓的,因为主人在人贩子那儿救过自己,所以他就算是有什么错,那也是自己的再生父母,所以文余就是混淆视听。
他见过主人善良的时候,脆弱的时候,主人感性的时候,他对自己的温柔,怎么他都不会去怀疑的。
出了水牢,聿冗这才想到主人还需要研磨,所以他就跑了回去。
气喘吁吁的样子正好被柳姜堰看到,他似有些不悦:“既然来了,就给我研磨吧。”
“主人的要写什么?”聿冗只是低下头,只是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
柳姜堰道:“什么都不写,就是看你研磨的水平有没有退步。”
聿冗只是笑道:“以前在山洞里的时候总是许公子活干的最多,我这手还能磨好墨,主人放心吧。”
柳姜堰点了点头,然后坐在一边看着。
聿冗道:“什么中毒的事情,主人是骗文余的吧,其实你根本就是什么都没做的对不对?”
柳姜堰道:“小聿冗是不是想的太多了?对待算计我的人,我从来都是不择手段的。”
聿冗道:“主人对我好难道是因为我曾经是个要死的乞丐和主人你有一样的童年经历,你不忍,这才没杀文余是因为他的性格吧,主人在怀念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