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和银开始窘迫了,腰身被臧笙歌一只手扣住,他只是把头偏向一侧:“有意思吗?”
“没意思吗?”姐夫陶林枫只是无故讪笑:“都抱在一起了我觉得很有意思了。”
“他又胡闹了,你别在意。”金和银听臧笙歌说了一句话,这才迎合道:“你的手拿一下好吗?”
“我无所谓就看你了。”金和银又补充一句,倒是显得有点多余。
臧笙歌这才道:“的确不应该这样,我松开就是了。”
金和银还是能闻到臧笙歌身上的味道,不禁有点怀念了,这才深吸了一口气:“姐夫你明明知道臧笙歌酒量不好还要他喝是故意的吧。”
“想什么呢?”陶林枫只是淡淡的说着:“有些事情必须酒后才能得知,小银子你应该感谢我才对啊。”
感谢你大爷,金和银看了眼臧笙歌,人家对自己都没感觉,还能上杆子说这话:“走,才不要理这个坏蛋姐夫。”
“小银子不想喝酒吗?”臧笙歌在原地没有被金和银拽动,只是心平气和的说着。
金和银被问蒙了,只是抿了抿嘴:“我戒酒啊。”
“姐夫你要是在这般没有好主意,我就告诉高银姐,叫她好好收拾你。”
“两个大男人想喝酒咋了?”陶林枫只是看了眼臧笙歌:“你就不能别管了吗?”
金和银道:“你想喝酒吗?”
臧笙歌还是无动于衷,没有表示。
陶林枫道:“笙歌,你不用担心小银子,你要是想,咱们两个就喝。”
臧笙歌最烦的就是这种非要选择的时候,这才道:“我有点不舒服,你们自便吧。”
臧笙歌往一边走,身上的衣袖翻飞显得更加没有一点人情味。
金和银这才道:“喝死你去吧。”别说有多气愤了,这时都不管了,只是过去追臧笙歌。
“站着。”臧笙歌只是被金和银命令着停了下来。
“你是真的不舒服还是连带着不想和我说话对金家的人都不想说。”
“你可真爱屋及乌,对我热情的时候想着我的家人,现在没感觉了,就连他们也不多说一句了?”
“我说没说过叫你别多想?”臧笙歌只是在一边提醒道:“我就是真心觉得自己以前对你太束缚了,绷得太紧,搞的你不愿多理我。”
“我只是想改变一下。”臧笙歌很是平和的说着,看不出什么情绪。
“你是改变一下还是真的变了?”金和银竟然下意识说了出来,她也很委屈啊,心里没想过自己会如此冲动。
“那你对我的承诺呢,说会保护我的事呢,统统不算数了吗?”
“算数,我当然会拼死保护你的。”臧笙歌说这话时才能听出些情绪,手里紧握着拳。
金和银这才破涕而笑:“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所以我总说小银子多想了。”臧笙歌这才道:“小银子你是想喝酒的话,如果因为金老的原因我便陪你去,如果你不想,我也不会勉强你。”
“不,我是真的不想喝。”金和银就是觉得好压抑,心里更是空落落的。
“嗯。”臧笙歌只是在一边往前走,他在也没说拉着金和银啥的。
“是什么让你有这么大的感悟呢?”反正走着也已经够尴尬了,金和银竟然也有词穷的时候。
“就是小银子说我的爱你可以随时割舍的时候,我就在想是不是我太逼你了还是什么,总是我不想给你负担。”
“况且你不只是依赖我吗?”臧笙歌这才有点笑着,可能金和银被感染了情绪。
金和银想说她没有那个意思,但是不就是自己每次都拿这个说事,都是自己咎由自取啊。
“你看你都无言以对了?”臧笙歌这才道:“所以这不恰恰证明我说的是对的了?”
“臧笙歌。”金和银只是惆怅般的说着,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鬼使神差的走在了臧笙歌的前面。
“我在呢。”臧笙歌只是回答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我觉得这件事小银子应该兴趣。”
“好的,你说。”这还是他们久违一来正式着看着对方说话。
“你先前同我说的那个不太靠谱的官员,其实是许木心在任职,而且他还任了去汴州前线的副指挥官。”
“为什么觉得我会感兴趣?”
“就是觉得啊。”
“你还真了解我,我确实不会坐视不理,我回去找木木的,而你自便。”
“我会去的。”
不知道为什么,金和银心里竟然有种想哭出来的冲动,这才笑道:“那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