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4有风自南来⑩(2 / 2)

张长公也好像想到了什么办法这才将那只簪子放在金和银面前锋利的光亮晃的金和银有点看不清任何东西。

本来就沉重的身体竟然被张长公撑着到了沉鱼面前:“这一点你和你的小伙伴倒是如出一辙的默契呢。”

“就是不知道接下来你们能不能如此默契了。”张长公淡淡的在金和银面前蹲下忽然的把住了金和银的手。

将簪子很是温柔的放在金和银的手里:“小丫头你知不知道在人身上穿一个洞是怎样的?”

“血肉模.糊的,是不是挺新颖的。”

金和银不太懂张长公的意思只是有气无力的攥着那簪子手都不受控制的抽动着。

“你什么意思?”金和银看着那簪子慢慢的挪向沉鱼的身上便失声大叫了起来而且激烈的抖动着手肘,她不想这么做更不想伤害沉鱼。

可是手总是往沉鱼那边移去,金和银这才竭尽全力的摇了摇头,这才把头往床榻上撞去,顿时觉得世界都呆滞了,热乎乎的一片,就算是这样了。

金和银看到的还是张长公的一张邪恶的脸,他凑到金和银跟前,只是用手抹了抹自己头上的血:“小丫头你怎么那么傻呢,早知道我就不逼你了,直接代你就好了。”

这样说着,金和银被那么一撞所有的力气都流逝了,更是没有力气去反驳张长公任何一个疯狂的举动。

金和银的眼前闪过一丝光亮,径直落在沉鱼的血肉上空气中带着点血腥的味道,让金和银睁大了眼睛。

声嘶力竭的哭了出来金和银只是狠命的在张长公的桎梏下扭曲着几乎是无事于补。

如果自己没有失手刺了她,如果沉鱼没有笑着看着金和银露出一个不卑不亢的样子金和银就不会如此难受了。

还是颤动的被张长公攥着簪子金和银哭的不成样子,脑海里尽是沉鱼身上那个大洞子汨汨的冒着血尽数把她的下半身染透,已经分辨不出到底是那处流血。

张长公只是反常的笑着肆无忌惮的靠在金和银的耳边:“看把你感动的哭的如此梨花带雨好像刺在你身上呢。”

金和银只是一边流泪一边抬眼看着张长公:“算我求你了不要继续了。”

金和银从来没觉得自己这般无能,就连现在被张长公摸起了下颌都不敢动弹,就怕他在对沉鱼做出什么让人崩溃的事情。

张长公有点失落,这个女人怎么能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不反抗了呢,一点都不好玩,只是这样,张长公便扯着金和银的手腕将她压在了地面上。

五指并着簪子在手里摸索着这才邪恶的放在金和银的发际上像是蘸毛笔似的顿了顿:“其实我也不想让你如此伤心的,答应你不在动她,只要你好好迎合我。”

金和银只是幽幽的露出一点带着血的牙齿颤着:“我随你处置好了。”

张长公这才特别难受的看着金和银,如今刀都架在她的脖子上她竟然没有一点恐惧的样子。

金和银只是感觉皮肉像是裂开了一样,嘴角好像抿到了一点鲜血的味道,张长公的手指已经摸上了金和银已经被划破的半个口子的额头上。

金和银没有任何感觉了,只是觉得自己的脸一阵麻木了连什么是痛都感觉不出来了。

“如你所言。”

金和银能料到接下来张长公要做什么,她只是淡淡的开口:“渴了,想喝水。”先前她进来的时候故作要摔倒的样子趴在矮几上就是想把那剩下的蒙汗药发挥到它应有的作用。

这样想着就看见张长公已经心猿意马的站起了身,估计现在的他怕是心里产生了极大的快感了罢。

金和银只是觉得自己必须干掉张长公不然自己和沉鱼都会因为失血过多死亡的。

张长公倒好了茶水,就抱着金和银坐在了矮几边上,金和银看着张长公怕是自己不喝这混着蒙汗药的茶水,这个变态是不会放下疑心的。

这般想着金和银便拿起茶水往嘴里灌,却被张长公拦下,金和银只是露出半个血痕的脸扬了起来:“怎么?你也想喝吗?”

金和银艰难的将双袖淡淡挽去放在张长公的身边:“那让给你好了?”

张长公及时的拿着金和银的手腕,愈发的用力这才将杯子杵在桌面上,茶水湍湍的溅出水面在杯壁上蜿蜒这水痕落在矮几上。

金和银只是看向一边,张长公只是淡淡的道:“我没有在外面喝水的习惯,所以你也不要喝了。”

金和银只是瞪着眼睛看着张长公,却见他甩袖尽数将矮几上的茶具还有准备的饭食甩在上。

伴着一阵着吵杂的声响,地上一边碎碗碴子显得一片狼藉。

金和银只是觉得这个男的精神已经不正常了,一把将金和银扑倒那满是碎片的地面上,用手死死的掐着金和银的脖子:“你不会是下毒了罢?”

金和银只是觉得自己动一下那些碎茬子就隔着衣裳深深的嵌顿在自己的皮肤里,就像是针尖刺进血管一般,窒息的感觉蔓延开来。

张长公这才松手蹲在金和银旁边十分享受的审视着自己对艺术品的欣赏:“不知道你有没有感觉到身体中唯一的水分淡淡的流失,最后干枯,只剩下一点点躯壳,那是多么美妙。”

处于现在这般场景的金和银只能感受到一片汪海,只不过这海全是血,她怕是要死了罢,即使这么竭尽全力的去反抗,但是还是难逃一死,脑袋里装的全是那个白衣小生的影子。

大概当时他也是如自己一样躺在血泊里感受着死亡了罢。

无数次辗转入眠的时候都会想起他。

他站起来,十分艰难的,他向一个小女孩那边走去,笼子?犬?金和银记不大清楚,只是知道他往深渊里走去。

于是金和银艰难的爬着,即使碎片划过骨肉。

张长公摁倒在地上,竭尽全力的压制住他,那是臧笙歌给自己的那一锭金子,金和银几乎崩溃了,但又必须隐忍待发,最终只得将那金灿灿的金子堵住张长公的嘴。

张长公痛苦的扭曲着,因为有那些碎碴子在他的的腰上嵌顿,随之金和银艰难的咬了咬嘴唇。

从金和银的腿上像是蜘蛛网一样的血迹滴滴滴滴的淌着。

张长公痛苦的大喊着因为被的一锭金子堵着嘴听起来就像是床笫之间的调情,外面的侍卫也就愚笨的被蒙骗了过去。

张长公看着金和银,好像是要告诉这么做的后果,一定是死路一条。

“你这双眼落在那处都是晦暗不堪的,我看你兴致极佳,也喜欢追求刺.激。那我们就玩刺…激的!”

金和银只是去摸身后的在玻璃碴子堆里的簪子,就像没有痛觉神经一样满手的血最后攥紧。

十分锋利的朝张长公的眼睛垂直插.入,鸿沟般的口子翻了出来,金和银还是没有手软,也不顾身下自己留的血迹,支手又纵划了一道。

顿时血肉模糊,金和银看着张长公单眼的一对叉不光出了很多血还有些粘稠的脓液。

却由于体力不支被张长公硬生生甩开,一头撞在矮几上。

脚步声越来越近,就算现在死了,金和银都无怨无悔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