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咱们要不要进去,我怕这么贸然,会挨揍!”金和银掂量了一下自己和臧笙歌这地位,有些有气无力的说着。
“这可是你竹马家,多多少少你应该有点数吧,不要说这么没准的话,扰乱军心!”臧笙歌哪里还有吃许木心醋那个劲儿了,现在把某银损的一文不值。
金和银气的直接不理臧笙歌,心想,要不是你瞎指挥也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啊抱着手臂,忍着腿上的酸痛,继续往里走。
停在门边,金和银正在犹豫之际,臧笙歌拿着她的手蜷了蜷,随后便听到了咚咚咚的敲门声。
臧笙歌在一旁讪笑,压根没管金和银对自己是什么眼神,摆出了同金和银一样的懒散姿势,也抱着手,好像很无聊一样。
许木心听到敲门声,随便披了一件衣裳拉开了门。
金和银能感受到两个男人之间散发的雄性荷尔蒙,简直冲击了某银的双眼,因为木木的身材同臧笙歌比起来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正当某银想接着往下看的时候。
许木心很不和时宜的抖了抖衣裳,将一切遐想都拒之门外了。
于此同时臧笙歌那长如竖笛的五根手指并紧,尽数盖在某银的眼睛上,带着某银全部的身体约摸往后退了一步,可能也有这个时候看到了许木心。
臧笙歌只有一个念想:“我现在就来教一教小银子什么叫非礼勿视!”一边咬牙的看着许木心。
许木心摇了摇脑袋,将门敞开:“进来吧…”
臧笙歌的手很快被金和银打掉,乱花渐欲,金和银只是看到了许木心的一个背影,不敢多揣测毕竟那可是她的竹马啊:“这么晚了都没睡,木木是有心事?”
许木心一窒,满脑子都是白天臧笙歌同小银子的一举一动,伤神一瞬:“不过是外面风大,吹得心烦,自是睡不着!”
金和银一听说天气,便又扯了些关于风的话题,其中也包括自己和臧笙歌那些琐碎小事…
臧笙歌觉得某银真是口无遮拦,什么都不保留的抖了出去,倒不是说驳自己的面子,倒是对一个喜欢自己的人说这些会不会有点火上浇油,想想臧笙歌还是有点过意不去,直接拉过小银子:“既然是许公子,那我们就真的没有必要多逗留了…”
臧笙歌几乎是下意识转身拉着一双手就往外走,却被狠狠的握住,好像要较量一番似的,许木心将臧笙歌拉到跟前:“可是小银子好像不是那么想走啊!”
臧笙歌嗅到了危险,警惕的眯了眯眼,这句话显然某银没有听到,因为她打量桌子上的水觥里面也有一些漂浮不定的蝌蚪。
收回视线,臧笙歌怎么也没想到,许木心原来是个小闷骚啊:“那就待着一会儿呗,如此便麻烦许公子了!”
许木心有些苦笑,向某银那边看去,因为自己刚刚就是坐在那个那儿,透着水觥,盯着蝌蚪睹物思人。
就在许木心笑的深邃的那一瞬,便听见臧笙歌大喊:“小银子过来!”
金和银为什么莫名觉得这语气有种叫宠物狗的感觉,厌恶的看了眼臧笙歌,于此同时便错开了许木心那带有情绪的眸光。
金和银又想到臧笙歌带回来的那个蝌蚪,便对许木心道:“木木快过来坐啊,站着多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