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笙歌笑兮兮的摸了摸自己的腰,教训道:“轻点啊,我怕疼!”
就看见金和银鞠了一躬道:“来的也太慢了啊……”
这会儿换金和银装腰疼,金和银一只手放后面叫臧笙歌过来扶她,臧笙歌屁颠屁颠的过去配合,看了看刚刚进来的医者。
“那个我不要紧,你快给他看看腰……”金和银被臧笙歌转头阴测测的眼神憋了回去:“他的手腕!”
“这是骨折了!”医者放下了臧笙歌的手腕对金和银道:“没什么大事,康复的这些日子注意别碰凉水,待会在给姑爷固定一下骨折的地方,千万别做费力的事情,要好好养着!”
医者恭敬的道:“刚刚李婆子说祁公主腰不好,老夫自然不敢含糊,正巧窈公主也懂医术,稍后她就来给公主看看!”
臧笙歌只好把实话告诉金和银其实自己腰没事。
金和银特别气愤:“为什么不早说?”
臧笙歌一脸无奈:“我一直要解释,可是你也不听,愣是说我腰疼,我怕你继续究底,就只好装下去了!”
还没说完,莫盛窈就来了,旁边还有北帝和辰后。
辰后一脸担心:“祁儿?快坐下,叫盛窈看看,确诊之后在按照药方给你抓药啊,女孩子的腰是最宝贵的啊,好好调理,这些年知道你硬朗,可是终归是个女孩子家家啊!”
北帝在一旁坐下:“你母亲说的没错,还有这宫里什么时候有这么劣质的榻了?”
旁边的下人,一脸紧张,伏在地上:“陛下,这榻是祁公主小时候置办的,这么些年大家按照娘娘的吩咐呵护的很,可能是年轻人肝火旺盛。”
金和银吸了一口气告诉自己不和这厮一般计较。
这厮还不饶人了,诺诺的看了眼莫盛窈又道:“如果这种事情都怨,那下人们真是太冤了!”
榻是辰后安排的,北帝是知道的,也不在追究什么,毕竟这后面涉及到皇后的凤仪,北帝甩甩衣袖,冷冷的走了。
金和银这暴脾气来了,对那厮大喝:“诶,能不能别把你那一肚子的龌蹉思想搬到我身上,很明确就是榻的问题。”
“那娘娘腔的样子,是不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太监!”
“你你你……”那厮被气的不行,欲言又止道:“我自认为是下人,可是我也是服侍过好几位太后呢,祁公主您是民间来的公主,不懂规矩……”
金和银一拳头挥在那厮脸上,坐在那厮身上一顿给那厮拳头吃,愤愤道:“叫你胡说,老娘我清清白白就这么叫你毁了,你不是觉得我肝火旺么?老娘让你好好体验一下!”说完又是一阵狂削。
金和银生平第一次打人如此过瘾,奇怪为什么没有人拦着,金和银气喘吁吁的趴在地上,甩了甩手。
辰后本来就觉得那厮烦的很,每次都拿在太后身边伺候压她这掌权多年的皇后,先不说太后几年前就去寺院里静心修佛,单看着狂妄,看着金和银一顿教训,就当是视而不见了。
莫盛窈看辰后一脸大好的样子,理了理药箱的手停顿,看着金和银道:“笙祁妹妹,你的腰?”
今天这事想这么轻巧的过去,有我莫盛窈就不可能。
莫盛窈抬眸,心里倏地突突的,那个总是替莫笙祁说话的男人,盯着自己看了一眼,为什么这么不屑?
莫盛窈见过太多名门贵族的公子,可是这个男人简直有些让人不敢对视,理了理思路站在对面。
臧笙歌知道金和银心直口快,气出完了,也忍受不了别人说自己克夫,淡淡的把她拉回了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