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承厌并未多说,四公主却瞬间明了,自己如今没机会了,若换做旁人,她定然要愤怒的问清楚为什么,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就要这样?
可这人是顾承厌,四公主在他面前哭了半晌,留下一句:“本宫不会轻易放弃的!”便离开了。
顾承厌有些无奈,四公主待他这份儿痴心他是理解不了的,他和四公主之间最多的交集,也不过是自打陛下有意将四公主嫁给他后,顾承厌同四公主相处这一段时日。
更别提这一段时日其实平平无奇,二人之间什么事也未发生。
且不提他对四公主始终保持着距离,早前也将话说清楚了,他未必会娶她。
顾承厌哪里得知,四公主早已对他芳心暗许多年了,虽说是一见钟情,这些年早已渐渐成了执念,哪里会这么轻易的放手?
只是她唯一想不到的是,是她自作聪明,亲自将心心念念多年,眼看便近在眼前的情郎推给了花蝉衣。
若不是因为那药,花蝉衣可能也不会这么容易想通,顾承厌大概也就娶了她了。
多年后,四公主每每想起此事只觉得无比好笑,善恶有报,果然许多事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当然,这都是后话,如今暂且不提。
四公主离开后,顾承厌也只是略微的无奈过后,便将此事抛诸脑后了。
他丝毫不担心四公主会做什么,如今除了花蝉衣,没什么人能令他忌讳了。
顾承厌来到花蝉衣这小院儿后等了好半天,花蝉衣才慢悠悠的自外面回来,顾承厌脸色自然有些不好看。
“学堂离你家一共才多远?你这回来的可真够快的。”
“额……我去买了点东西。”花蝉衣有些窘,她买东西快则已,慢起来的时候能活活把人急死。
“离你们学堂下学,已经过了一个时辰了,买什么东西要这么久?”
花蝉衣瞧他那样子,想必真的来了许久,这是不耐烦了。
花蝉衣想了想,笑道:“腿酸,便走的慢了些。”
“腿酸?”顾承厌微微蹙眉道:“怎么弄的?路郎中让你罚站了么?还是被谁欺负了?”
“如今学堂内谁能欺负了我去?还不是将军您太威猛,这不留下后遗症了么?”
顾承厌噎了下,断没想到这话会是花蝉衣口中说出来的。
虽然他早就看出花蝉衣不是什么良家妇女了,可是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本正经的模样,何曾如此这般过?
殊不知花蝉衣本就没有多保守,只不过不会对自己夫君之外的男人太过热情罢了。
如今既已同顾承厌确定了关系,便总想着不自觉撩逗他几句。
见顾承厌被噎住,花蝉衣心情大好,结果顾承厌沉了脸:“花蝉衣,你信不信我现在就办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