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今在百姓中也算是个不小的富婆了,亏着她也好意思在这里哭穷!
花蝉衣被他拆穿后,倒也没否认,而是道:“那种机会于我而言又不像你没个月都有固定俸禄似的,这银子自然要省着花。”
顾承厌:“你若是嫁到我将军府来,海鲜随便你吃,你也不必哭穷了。”
花蝉衣快被他的厚颜无耻征服了,她都告诉他要去给公婆送吃的,居然还说的出这种话来!
由于顾承厌平日里不按常理出牌惯了,花蝉衣也未多思,只当他脸皮又厚了几层。
不过尽管心下不在意,花蝉衣还是沉下了脸道:“日后这种玩笑顾将军还是少开,我听听也就罢了,若是真被您未来的将军夫人听去,只怕凭白生出些误会来,那可就不好了!”
顾承厌但笑不语,也不知他将没将这话听进去。
花蝉衣也懒得多说什么,她相信这种三岁孩童都懂的浅显道理,他堂堂顾大将军不可能听不懂,真听不懂就罢了!
花蝉衣拎着食篮来到了沈氏医馆。
其实心中清楚,沈家二老也不是贪嘴的人,如今上了年纪,更是能吃饱肚子就够了。她此次来,不过是为了安沈家人的心。
自打和沈东子和离搬出沈家后,沈家二老心中必然担心日后会断了联系,花蝉衣此来也算是表明立场了,她和沈家早就是一家人,不会因为和东子哥和离而改变什么。
东子娘见她来了,激动不已,也没好意思收下这些贵重的海鲜,被花蝉衣硬留下后,也被给了林青禾那小丫头吃了。
花蝉衣倒也无所谓给谁,四处看了看道:“东子哥呢?没来医馆帮你们打理么?”
东子娘闻言,面上闪过一丝尴尬,同沈郎中对视了一眼,沈郎中道:“东子他出去了,没在家中。”
瞧他们二人这般,花蝉衣心中便大概有数了,她和沈东子已经和离了,东子哥和卿然之间又没有自己这诸多顾虑,想清楚后自然是马不停蹄的找卿然去了。
想清楚后,花蝉衣又不免觉得有些好笑,心说沈郎中和东子娘也真是的,这种事有什么好瞒着自己的呢?
花蝉衣也未不识趣的继续多问,去查了查沈家医馆近期的账,见盈利还算不错,这才抬脚准备离开,沈郎中却突然叫住了她。
“怎么了……师傅?”
花蝉衣险些叫爹,想起如今不该那么叫了,这才立刻改了口,像在花家村时那般称呼他只是话一出口,花蝉衣和沈郎中都觉得有些别扭。
沈郎中行动不便,从柜中掏出几张纸来给了东子娘,东子娘递给了花蝉衣。
花蝉衣打开一看,居然是这医馆的房契,不解道:“您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