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乡下来的会在乎这个,想着他日出人头地,给比下炼长生不老药哈哈哈。”
这些人除了花馨儿外,多是京中寻常百姓家的子女,能被送进来,大概都是富贵人家的,此时一口一个乡下人,语气中满满的鄙夷。花蝉衣倒是无所谓,花馨儿率先黑了脸。
若非此时她们在齐心协力的奚落花蝉衣,花馨儿怕是直接翻脸了。
乡下人怎么了?她父亲好歹也是个村长!她们不也都是寻常百姓家的么?
花蝉衣不愠不火道;“你们到底想说什么?”
花馨儿冷哼了声:“我们是好心提醒你,别忘了自己的身份,我们见你是个乡下来的寡妇,不与你计较太多,别给脸不要脸!小心我们对你不客气!”
“我看谁敢!”林浮音冷冷开口,花馨儿便说不下去了,林浮音护犊子护的很,毕竟花蝉衣这种“弱女子”令林浮音比较有保护欲望。
双方僵持不下时,张晴之从班里不紧不慢的走出来了,眉目间仍旧带着不可一世的清高。
“行了!吵什么?一个第二也够你们眼红成这样?”
花馨儿连忙狗腿的凑上前去,笑道:“我们哪里是眼红,就是看不惯她这嚣张样子,一个第二罢了,咱们晴之可是第一!”
“晴之,回头教教我们呀。”
花蝉衣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花蝉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活了两世,大概心理比这些人成熟一些,实在不愿意同她们进行这些幼童一般的口舌之争。
二人走远后,林浮音冷笑了声:“蝉衣,其实你才应该是第一吧?”
“应该是吧。”花蝉衣知道林浮音猜出来了。
“你也沉得住气。”林浮音笑道:“换我今日定揭穿了她们,一群贱人!”
花蝉衣笑道:“张晴之喜欢自欺欺人且由着她,我可不想惹事。”
“你怕什么?真以为顾战神闲的会给张晴之撑腰?也就她自己那么觉得,你不必将她想的多厉害,她就是个庶女罢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浮音,我就是个乡下的村姑罢了,能不惹事便不惹事,总不能凡事都仰仗你,你帮我的够多了。”
花蝉衣如今切实意识到了这一点,也不怪这群人看不上乡下人,出身这种东西,只能说同人不同命。
从学堂回到出租房后,花蝉衣收拾了下东西,将白术那本医书牢牢的藏好后,才在京里租了辆马车。
说来也巧,她居然和花馨儿一同回的花家村,花馨儿存着炫耀的心思,打扮的光鲜亮丽不说,还花了不少银子,租了辆华贵的马车,和花蝉衣那一身普通的衣裙和有些简陋的马车刚好成了对比。
花馨儿在医学堂是张晴之的走狗,可是回到了花家村,却依旧是村民们眼里高高在上的村长之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