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沈东子是真的因为脑子木讷,还是有心给花蝉衣出一口恶气,每次无论带什么,都不会有花小兰那一份儿。
然而,花蝉衣心中清楚,东子哥只不过是单纯的避嫌,担心自己误会和花小兰多心。
东子哥的心思一向单纯,可是看在心机深沉的花小兰眼中,便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沈东子和花蝉衣这个贱种分明就是故意的!花小兰就不信东子哥看不出自己对他的心思!
每日心情的不好导致花小兰学起医来越发懈怠,原本花小兰来医馆就不是为了学医,因此导致沈郎中对她越发的失望了起来。
花小兰也试图暗中陷害过花蝉衣,可是如今的花蝉衣早就不是上一世的蠢货,年幼的花小兰那些小伎俩花蝉衣早就烂熟于心,每次都能躲过去不说,偶尔还能反咬回去一口,花小兰欲哭无泪,
日子缓慢的过着,仿佛一眨眼的功夫便入了八月。
整个花家村近日都沉浸在一种喜悦的氛围里,因为入了八月,秋收的日子很快便来临了。
等到粮食翻倍了,他们这一整个夏天的努力和付出的银子便都能捞回来了。。
秋收前还有个中秋节,这本也不是什么大日子,这小村子许多人家连月饼都不舍得买。但是京里就不一样了,中秋会有热闹的灯会。
不过因为灯会在晚上,村中牛车有限,往年只有几户人家的大人和孩子能去。
……
中秋前一日,花明石和李桂芬从京中回来了。
当然,这二人并不是一起回来的,李桂芬先回来的,花明石因为心疼路费钱,走了将近一整日才从京城走回到花家村。
上午李桂芬便回到了花家村,她打扮的一如既往的光鲜亮丽,素色对襟长衫,湖蓝色的罗裙,一头乌黑的发一丝不苟的用一根碧玉簪子绾着,依旧是马车送她回来的,引得花家村人的议论纷纷。
“这铜柱媳妇儿究竟是在哪儿做工的?每次回村儿排场都这么大,还有马车和车夫专门送她。”
“可不是么,瞧瞧人家打扮的,哪里像下人,不知道的还以为京里来的主子呢!”
这些议论声传进倒泔水的宋寡妇耳朵里,宋寡妇没忍住插嘴道:“在光鲜不也还是个奴才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呦,宋寡妇这是眼红了。”
自从宋寡妇勾引佩佩爹的事儿闹出来后,花家村的女人们大多瞧不起她,说起话来也是阴阳怪气儿的。
“我眼红?”宋寡妇冷笑了声:“我有什么眼红的?反正我家汉子早早没了,也不担心被勾搭了去,倒是你们,小心点自家没出息的汉子又跑到人家爬墙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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