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赢用脚尖顶了顶阿勤的鞋跟,撇嘴道,“这节骨眼儿上,时年为要是出了什么事儿,岂不是让孟情歌更怀疑,你傻吧!”
头一次,没反驳秦赢。
这道理阿勤也懂,只是除了这个办法,他还真想不出什么好计谋。
“难道就坐以待毙?等时年为把证据拿到孟情歌面前,让时哥他们两个人心生间隙?”
随着阿勤说的,时墨司脑海里已经浮现出了争吵的画面,孟情歌哭着质问他到底为什么,而他,除了爱和对不起,什么都没办法解释。
提起她最痛苦的记忆,他不愿,而有些事情,更是到终了,都不能让她知道!
“要我说,现在孟情歌已经爱上你了,不如就告诉她,你对她一见钟情,而时年为是个人渣,你希望她的幸福,是你给的。孟情歌也不是不讲理的人,她能理解!”
秦赢说的轻巧,等事情轮到他身上,也就不会如此了。
“就这样吧。”
时墨司说这句话的时候,半点儿精神都没有,脸上灰蒙蒙的一片,像是认命……?
秦赢眼神都变了,暗自叹息,真没办法理解,那么雷霆万钧的一个人,怎么每次在碰到跟孟情歌有关的事情,都是畏首畏尾的。
强硬一点儿不好么?
孟情歌要是不开心时墨司做的那些,闹脾气,直接按在床上,啪啪啪。
万事大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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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
孟情歌洗完脸出来,就剩那两个妹子,在沙发上躺着。
眼神往门口瞟了一眼,就听周周悠然的说,“那三个大老爷们去洗澡了。”
“奥。”应了声,表示知道。
孟情歌静静的坐在沙发上,模样略魂不守舍,时不时垂头,时不时皱眉,也不知道心情是有多焦躁。
见此,周周也就知道孟情歌被影响到了,虽然不知道她信了多少,但总归不是什么好现象。
“啧啧啧。”周周一个鲤鱼打挺般的坐起来,模样笑滋滋的,话音里却掺杂着讽刺的意味,“孟情歌啊,你还真相信时年为的话?”
孟情歌被问的一愣,不自信的反问了句,“我信了?”
信,又或者不信,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只是想到时墨司有可能是带着目的性接近自己的,她心就揪痛。
“信没信我不知道,反正你要是在时墨司面前露出这副表情,他肯定会伤心的。”周周边说边摇头,孟情歌被她看的好一阵心乱如麻,大脑还没怎么反应,周周接着又说,“他要是不爱你,干嘛娶你啊,你觉得时墨司缺女人?对,或许他是找女人勾引了时年为,但他肯定不是要害你,你说你们结婚到现在,他对你好不好?”
“好。”孟情歌想都不想的回答,“对我的事儿,他几乎是无微不至。”
“那不就得了!”
是啊!
她应该知足的!
可是为什么她会害怕呢?
“你要是耿耿于怀,时年为岂不是得逞了。你想啊,他那种人,见别人过的好他嫉妒啊!”周周锲而不舍的继续分析,试图抹平间隙,“试问,要不是你现在跟时墨司好上了,他会找你?经过孙安然这件事,你还看不出时年为是何等货色吗?他畜生不如,说的话好比放屁,所以你现在应该想的,就是如何跟时墨司好好相处下去,只要你们相爱,就足够。”
孟情歌听得越多,越是心乱如麻,她何尝不知道时墨司对她好,但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好,肯定是有原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