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辈子,才二十岁好不好。
雪晴叹了口气,把目光转向一边。
霍去病也许是注意道了雪晴的低落,伸手将其搂住道:“但不管怎样说,咱们在长安城里,是为皇帝效力的,但不代表咱们就非得肝脑涂地死而后已的牺牲自己。反正不论怎么样,你都不能有事,我也不能有事。舅舅也不能有事。不然的话,我们留在这儿有什么意义。所以这次你辞职,我是支持的。远离纷争也好。若是你真的陷进去了。我就顾不上打匈奴了,即便是和皇帝翻脸,也要带你走。”
雪晴觉得自己有点变态,一边心里感动,拥吻着霍去病,一边在心里盘算要不要自己悄悄制造一点和皇帝的矛盾,然后再激化一下,促使霍去病带自己逃离长安。
雪晴就不相信了,全家搬到西域去,每天守在一起。这霍去病还活不过二十三岁。有老娘天天守着,便是阎王爷加撒旦和冥王哈迪斯一起联手来了,也休想在太岁头上抢老公。哼哼。
两人本来在促膝长谈人生哲学,可是聊着聊着就抱到一块去了,耳鬓厮磨摸摸搞搞之间,隐隐有些天干物燥,擦枪走火的危险。儿童不宜的事情还是一会儿回房间去作罢。雪晴适时的站起来,整理一下衣袍,拉着霍去病去打手枪去了。
可惜霍大将军对于枪械的天赋居然不是很高,十米之内便能打偏了。玩了一个下午,手都被震得麻木了,才稍微的有点摸样。张全旦在一边看着抿嘴偷笑。心想也是你个臭小子命好。
枪法是练出来的,但雪晴实在是兴趣不大。偶尔玩玩还行,你要老娘花上一天半天的玩枪,手臂都得疼上几天。玩了一阵之后,雪晴便坐在小凳子上,和蹲在地上的张全旦聊天。
张全旦跟雪晴说,那司马相如的病还不算是太严重,就是到了文帝陵之后,当地的官员都不怎么买他的账,都知道这个家伙得罪了皇帝,谁都不愿意搭理他。
在文帝陵,司马相如也没有了蜀地那样的关系网,只能每天被属下奚落。久而久之,便闭门不出,心情郁闷。若说是身体上的病症,无非是一个郁结之症而已。
能治,于是天道的人用雪晴的公主的名义上门探望之后,发表了这货不能治,你们这些小人对他好点吧,都快死了。可当地官员仍旧没有当回事儿。
于是在前两天,这货就“死”了。明天便能送到别院来。
雪晴摆摆手道:“不要送到别院来,他已经死了,不好和别院扯上关系,直接送到桃源去吧。等过一段时间,本宫再找他好好谈谈,也不过是一步闲棋冷灶而已,让天宝对他好生照顾。让他开心起来。不要继续沉沦下去。”
张全旦问道:“那好,可太医令那边呢。他的家人替他递到太常寺的辞呈已经被批准了。咱要是不赶快的话,就会启程回家了。”
雪晴道:“请过来吧,这货还没死,就说是本宫的病情把他弄疯了实在是过意不去,便请来别院住几天,此地山清水秀,正好疗养一阵。关键是这会儿把他送回道上去,天道也没有医学的知识给他学习。先送过来吧。本宫看看他的情况,适不适合再说吧。”
两人在一边嘀嘀咕咕了半天,霍去病玩了个尽兴,连脸都被熏黑了。出了地下室,在后花园中,让如花打来了热汤,给他仔仔细细的擦洗了一边,连鼻孔里面都是黑的。也不知道这个硝烟对身体有害没有,反正还没有听说哪个士兵被硝烟弄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