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张启灵忍不住爆了粗口,他发现即使扬起脖子也看不到这栋楼的顶端,“这得有多少层啊!”
“一百零层。”许田说,“很奇妙的数字。”
“你知道这是哪里?”
“恩,全美洲最大的赌场。”
“噢酷!你准备怎么办?”
“打进去。”
……
赌场保安像往常一样在一楼大厅内巡视,一楼并不是赌厅,这里只是一个接待厅,各种穿着华丽的人,在休闲座椅上品着咖啡,香茶,或是随着殷勤的美女接待前往各个楼层或房间。
在一楼大厅的正中央,是一个环形的接待台,穿着性感制服的艳丽女人用标准的美式英语像前来消费的赌客以及女伴们介绍服务项目以及安排他们的行程。
在她们的协助下一个又一个人被有序的引领走。
这间赌场的水深不可测,虽然每一个到来的顾客只要你的口袋里还有钱就会被当做上帝一样对待,但是即使是国家元首来到这里也不敢扰乱这里的秩序。
这里俨然已经成了美洲大路上一个特殊的存在,一个按照自己特有规则运行的地方。
安保人员的巡逻方案是全天候无死角的,然而他们的神经却并没有紧绷着,反而更像是在休闲,时不时的与某个艳丽的接待抛个媚眼或是俏皮两句,也许也会趁机动动手脚,因为他们知道根本不必紧张,没有任何人敢于在这里胡来。
一切都很好,像往常一样的有序。
咔嚓!哐当!玻璃大门猛地被撞碎,三个黑衣保安破开玻璃门跌了进来。
所有人都呆住了,但是没有人慌乱。
门口走进来两个华夏小子,一个穿着白衣长袍,一个穿着古怪衣服,不过见多识广的保安却认得,那是华夏国一个古老的职业服装,道袍。
三个黑衣人都到底挣扎着却起不来。
很显然这两个小子就是罪魁祸首了。
他们两个满脸惊奇的张望着。
保安们按照防卫预案快速的集结过来。
他们的手放在随时可以掏出内衣口袋里的物件的地方,眼神凶力的盯着这两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华夏人。
“小子,你们要是没有一个合理的解释并按价赔偿一百万华夏币的玻璃钱以及二百万的伤亡费你们就死定了!”一层大厅的保安主管,凶残亨利凶狠的说道。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指酷酷的从额角滑到脖颈,他的额角到脖颈是一条很酷的伤疤,那是锋利的弧形长刀辟出来的疤痕。险死还生的经历成了他炫耀的资本。
张启灵呵呵笑道:“许田,你看出来没有?”
“什么?”
“他在敲诈我们。”
“嗯,怎么敲诈了?”
“那个破门要我们赔偿一百万也就算了,你钱多随便给点倒是无所谓,可是那三个家伙明明还在挣扎呢,他就要我们赔偿伤亡费,明显是敲诈啊。”
“哦,那就打死好了。”
凶残亨利立即意识道这两个家伙很不简单,也许在门外埋伏着他们的人,他们来了多少个人呢,一百个?还是五百个?人少了他们肯定不敢这么镇定。
凶残亨利知道这种时刻必须要先声夺人,才能让对手畏惧屈服。
他的口袋里有枪,后腰上也有枪,但是他没有用,反而是抽出了绑在脚踝上的军用匕首。
“你们倒大霉了小子,我是凶残的亨利。”说着他猛地奔跑,冲刺,凌空跃起,单臂潇洒凶狠的横扫,匕首恒画像许田的咽喉。
“滚!”
一只脚像高铁列车一样撞击在他面颊上,亨利的鼻梁瞬间粉碎,面颊也明显的憋了一下,然后整个人就像炮弹一样倒飞回去,直撞在环形接待台上,生死不知。
咔!咔!咔!数十只手枪被拿了出来,都指向许田。
“跪下,手双爆头!”
许田完全当做没有听到,微笑着向前走。
砰!一声枪响,子弹在许田脚前打出一道火光。
啊!一声尖叫!知道此时赌客们才惊醒,一场流血暴力事件正在这个天底下最安全的赌场发生!随着那个贵妇人的尖叫声,所有的赌客都四散奔逃,现场一片噪杂。
许田继续向前。
“开枪!”
有人喝了一声。
砰!一颗子弹飞向许田的眉心,抢手显然对自己的枪法很有自信,没有去打击身体较大的部位比如胸膛和心脏,他喜欢一枪爆头的畅快感,喜欢脑袋像西瓜一样破开大洞,血红的瓜瓤喷一地的美妙画面。
噹!子弹在许田面前像是击打在了一块无比坚硬的钢板上,倒飞回去。
噗!偏巧不巧击穿了开枪者的额头。
那人仰面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