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佳妮笑道:“好啊,我最擅长洗碗以后洗碗的事情就交给我吧。”
“许田你呢?”
“啊,我什么都会点。”
“那你做饭好不好?”王佳妮巧笑道,大眼睛勾人的一眨一眨。
“呃……好。”许田也是实在不敢让她们两个下厨房,闹不好是有生命危险的。
冯静又小鸟依人的摇晃许田胳膊:“房间好大啊,拖地好累呢,许田你说怎么办呢?”
许田自是知道她的意思,瞅了瞅王佳妮,她玩味的反瞅回来,那眼神仿佛是在说:“小子房子可是我的,你休想让我干。”
许田苦笑,“呃,我干吧,你们两个只管貌美如花,我负责洗衣做饭。”
二女皆是莞尔一笑,王佳妮乖巧道:“那倒不必,你粗心大意的洗什么衣服,我帮你洗吧。”
许田呵呵笑,终于有女人给洗衣服了。
冯静吭吭咳嗽两声,许田赶紧到“啊,衣服嘛我自己洗吧,男人的衣服你洗着不方便。”
“哼!谁稀罕。”王佳妮扭搭着回了房。
冯静倒是开心的看起了肥皂剧,许田看得瞌睡,但是与冯静在一起哪怕只是静静坐着也很开心,更何况空调冷风吹拂,冯静又是居家服饰,一副小女人样。相比于在地下室喂蚊子的日子真乃天堂一般。
只是许田心中隐忧,冯静和王佳妮关系似乎不一般,趁着放广告的空,堆着笑问冯静:“小静,你和王佳妮关系挺奇怪哈,该不会?”
“嗯?哪奇怪了?我们一直这样,上大学那会我是班长她是团支书,吵吵闹闹惯了,不吵几句就没法说话,其实没什么的。”
“哦!”许田放心了。
第二日一早,三人争抢厕所难免一阵兵慌马乱,许田也是大饱眼福,觉得人生都美好了许多。
王佳妮坐镇木雕厂主持新产品试生产,工人们也群策群力很快把“七十二变系列之八戒”的第一套零件生产出来,许田将组装过程传给了王佳妮最信任的李师傅,李师傅技艺精湛却也学了一上午才勉强学会。
许田叮嘱王佳妮,把组装步骤分成五部分,由不同的工人分别学习,以免技术泄露,便回了三楼宿舍,围上围裙不一会拾掇出一桌子饭菜。
王佳妮因为操心新产品试做的事情,很晚才回来,冯静竟然也回来的很晚,而且回来时面色很难看,许田收了建华实业一百二十万,却没给他们办事,担心他们会有所动作,冲着他自己来他是不怕的,就怕对冯静不利。
三人环坐一桌,开始吃饭,许田找了个机会问道:“小静,今天工作很累吗?”
“哎,那倒没有,只是招商会的事情恐怕要泡汤了。”
冯静显得很失望。
“是不是李奇那小王八又来捣乱了?老子揍死他!”许田挥着勺子眼睛通红大有立即去找李奇拼命的架势。
“不是他。”冯静疲惫的扒着饭。
王佳妮插了一句:“是酱菜厂的事吧。”
冯静点点头,许田奇道:“酱菜厂怎么了,咸菜还能有毒咋地?”
王佳妮掩着嘴轻笑:“你乱想什么呢,小静一有事你就胡思乱想的,你是不看上我们小静了?”
冯静脸面一红反呛:“哼,胖子把你从铁老虎手里救出来对你岂不是更好,莫非也是看上你了?”
王佳妮撂下筷子一掐腰:“呵!你……”
“好了好了,赶紧说正事,酱菜厂到底怎么了。”许田赶紧打断斗嘴。
冯静把酱菜厂的事情从头说了出来,原来莲池区有一个国营酱菜厂,追溯历史可以追溯到晚清时期去,建国初期国营化了,那时候普通人家餐桌上酱菜厂的酱菜几乎是必不可少,酱菜厂生意极其火爆,福利也好,要托关系走后门才能进去。
九十年代之后,生活水平提高,人们餐桌上选择增多,对酱菜的需求减少,酱菜厂的生意一路下滑,在盘活国有企业的浪潮中酱菜厂也转为集体企业,但是效益依然不见好转,经过几次裁员下岗到现在只是勉强维持下去。
但是就在前些天酱菜厂的厂长突然从滨海市最高的宾馆楼上跳了下去。随后发现酱菜厂的资产被抵押给了银行,而贷款却不翼而飞,于是谣言四起,有人说厂里的资金被厂长拿去包小三了,有的说是被厂长赌博输掉了。
经过警方侦查最后确定,厂长是在地下赌场欠下了巨额赌债,于是把工厂抵押贷款去拼死一搏,没想到又输个精光,走投无路之下跳了楼。
他一死百了,可是酱菜厂的工人倒了霉,工厂连采购酱菜原料的钱都没了就更别提发工资了,工人们群情激愤到区政府群访去了,区领导十分重视给莲池社区下了死命令:无论如何要将酱菜厂职工安抚住,等待区里商讨出解决办法。
可是冯静能有什么办法呢?几乎是快给大家伙跪了。最后工人们说:“限期两天解决,不然大家伙就到市里去闹!”
许田笑道:“就这点事啊,我愿意入股酱菜厂,你去跟他们商量一下,看看一百万周转资金能获得多少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