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的在她耳畔吹了口气:“白天说好的,说话不算话么?
从前我可是教你不可以说谎的~”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畔,加上他富有磁性的声音,温言身体有些酥了,不自在的将他往浴室推:“赶紧去吧!”
浴室门隔绝了穆霆琛‘猖狂’的笑声,温言摸了摸自己有些发烫的脸颊,有些郁闷。
真是见了鬼了,平时没见他撩人,偶尔撩一次吧,她还真招架不住。
一想到现在离婚了,以后他有可能也会这样对待别人,她就一阵不得劲。
她也曾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想过离婚是不是错误的决定,每每觉得退一万步可解万难时,一想到安雪莉,就卡住了,那么大的障碍杵在那里,不是她说了算的,她跟安雪莉之间的坎儿,这辈子都过不去。
夜深人静时的等待带着点期待的悸动,听着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无聊时,温言把穆霆琛的手机开机了,开机动画刚消失,就弹出来了无数条信息提示,还有未接来电,都是安雪莉的,这女人,也太可怕了,管男人都不该这么管,何况是儿子?
有这么个妈,以后穆霆琛跟谁在一块儿,怕是都不得安宁了。
等穆霆琛从浴室出来,她弱弱的把手机递上前:“我手贱,帮你开机了,全是未接来电和信息,最新一条信息是在二十分钟前,不知道是不是最后一条,太可怕了,你要回个电话吗?”
穆霆琛浅浅的吸了口气,接过手机调成静音随手扔在一旁:“管她的,越理她越来劲,我烦死了,帮我泻泻火。”
温言一阵无语,在他胸口捶了一拳:“合着我就是帮你泻火的工具?
既然这样,我还真不伺候了,你自个儿玩去吧,反正你们男的自己也能……那啥。”
他神色略显怪诞:“什么玩意儿?
‘哪啥’?
你说清楚,你都不敢说,我还敢做?
我就不好那口!谁说我把你当工具了?
憋了这么久,你不想,我反正是够呛。”
说着,他欺身而上,吻也落在了她香颈间。
这是他日思夜想的味道,让他痴迷到面对别的女人时始终提不起一丝兴趣,说来也怪,这么多年,除了她,竟没有人能拨动他的心弦。
他不是重欲的人,当然,怀里抱着的人是她除外。
他用大半个晚上身体力行的给温言诠释了什么叫‘忍得够呛’,直到窗外高高悬挂在夜空的圆月都躲进了云层,一切才平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