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铃回家之后,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总是沉默寡言,时常一个人将自己关在卧室里,好像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们,躲着他们。
他好几次都想向女儿问清缘由,但又觉得有些不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如今,老婆来电话让他回家,又是关于女儿的事情,而且说话的口气也相当急。
文院长不敢怠慢,草草收拾和整理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匆忙离开办公室,让自己的专职司机将开车将他送到家门口。
下车后,文院长急冲冲地跑回家门口,用钥匙将房门打开。
“老头子,我们家铃铃很可能会出大事了。”文夫人见丈夫回家,急忙迎了上来,焦急地说:“你一定要想办法帮帮她。”
“你慢慢说,什么大事?”文院长将房门关闭后,随她一起来到客厅里。
老两口在沙发上坐下来。
文夫人将文铃失踪这段时间,被犯罪嫌疑人马五将文铃挟持到自己的别墅里,对她控制后进行摧残。
以及陈博曾雇佣马五打伤吴波,打死吴波的岳父,伙同马五一起拐卖妇女,在幸福俱乐部,伙同马五一起的经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丈夫。
文院长听完老婆的叙述后,感到非常震惊。
“怎么会这样?”文院长环视了一下四周,问:“铃铃呢,你不是说她在家吗,她人在哪里?”
文夫人朝文铃的卧室方向努努嘴,说:“她不好意思当面向你说明这种事情,回到自己房间里了。”
文院长见房门紧闭,焦急地问:“那个团伙的成员被抓了吗?”
“已经全部落网了。”文铃回答说。
“犯罪嫌疑人马五呢?”
“被铃铃当场击毙了。”
“他是因为拒捕才被铃铃击毙的吗?”
“不是,是我们家铃铃将他打倒在地,毫无还手之力的情况下,被铃铃打死的。”文夫人脸上布满忧郁。
“啊?这不是公报私仇,知法犯法吗?”文院长一脸惊愕地望着老婆,“如果这件事被上面追查下来,我们家铃铃肯定会惹上官司,革职是小,说不准还会被判刑。”
“我就是因为这件事急着叫你回家的,你可要为我们家女儿想想办法呀?”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你们也别太着急,容我想一下,”文院长犹豫了一下,问:“陈博呢,他也被抓了吗?”
“是的,我们家铃铃亲自将他送去了拘留所,在拘留所里,陈博全部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文夫人叹了一口气,说:“幸好我们家铃铃没有答应他的求婚,要不,她这一辈子就给毁了。”
“你说得也是,没想到陈博是这种人,”文院长对老婆的说法表示赞同,“我们家铃铃的意思呢?”
“铃铃的意思是一定要将陈博绳之以法,让他受到法律的制裁。”
“难怪,陈市长刚才来电话请我晚上去唐城大酒店聚餐,肯定是为了他儿子的事情,让我劝劝铃铃。”
文院长终于明白了陈副市长约他吃晚饭的真实目的。
“你的老情人刚才也来家里,为儿子的事情找过我们,被我们家铃铃一口回绝了。”文夫人做出一副醋意十足的样子。
“老婆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文院长幽幽地说:“你别老情人,老情人的这么叫,听起来多别扭,我现在最担心的是,如果铃铃执意坚持,不准备放陈博一马,陈市长肯定会动用他手中的权利,在铃铃击毙马五的事情上大做文章,到时候,恐怕铃铃也会因渎职罪,受到法律的制裁。”
“那你说该怎么办?”文夫人一脸惊愕地望着自己的丈夫,显得有点六神无主。
文铃打开房门,从卧室里走出来,父母愕然地望着她。
“老爸,你回来了?”文铃像没事似的,坐到父亲身边。
文院长看着女儿那张略显疲惫、日渐消瘦的脸,心痛地说:“铃铃,你失踪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你妈妈已经给我讲了,你受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