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欣怡肯定地说:“我认为,有人对吴波进行报复,才对他们下此毒手的。”
文铃询问道:“欣怡姐,你是吴波的朋友,你知道她平时得罪过什么人吗?”
“不知道,”蒋欣怡摇摇头,“吴波是一个大好人,据我所知,他好像并没有在外面得罪过什么人。”
“这就奇怪了,那帮人为什么会对吴波和他的岳父下此毒手呢?”文铃有点百思不得其解,努力回忆那天晚上,想起自己看着一辆面包车跟踪吴波时的情景,以及他们这几天调查的情况,始终没有找到一点线索,“欣怡姐,听说你曾经和吴波谈过恋爱,后来,你们又分手了,到底是为什么呀?”
韩雪没有吱声,但一听说蒋欣怡曾经和吴波谈过恋爱,有些好奇,便用一副好奇的眼神看着她。
蒋欣怡幽幽地说:“其实,我和吴波谈恋爱的时候,感情一直不错,我们都快结婚了,却出了一件意外的事情……”
“什么事情?”韩雪稍有兴致地问。
“哎,”蒋欣怡叹了口气,说:“有一次,吴波开车送女大学生何莹去学校的时候,在校门口被何莹的男朋友捅了两刀,差点丧命,住进了医院抢救,我误以为吴波和何莹果真有关系,便给他在家里留了张纸条,偷偷地离开了,吴波出院后,四处找我,我不愿意见他,才阴差阳错地没有和他走到一起……”
想起当年那段往事,蒋欣怡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酸楚,脸上表露出一丝丝遗憾。
“哪个何莹?”文铃奇怪地问:“是不是今天在法庭上,为陈冰作证的那个女人吗?”
“是的。”蒋欣怡点了点头。
“何莹的男朋友为什么要捅吴波两刀?”由于职业习惯,文铃开始刨根问底了。
“因为,当时吴波在锦城工地上,便将他们在城南小区的房子借给何莹居住,何莹的男朋友误以为女朋友被吴波拐走了,对吴波顿起杀心,才对吴波痛下毒手,幸好抢救及时,要不然,吴波早就没命了……”
说起这事情,蒋欣怡仍心有余悸。
韩雪知道自己那位做军人的丈夫的脾气,想起那天晚上她和吴波在自己家的事情,心里有点发虚。
她生怕这种事情将来降临到自己和吴波身上,急忙插嘴问:“这么说,那是一起情杀案件?”
“是的。”蒋欣怡点点头,“何莹的那个男朋友也因此触犯了刑法,被警察逮扑,被法院判刑,被学校开除了,葬送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经蒋欣怡这么一提醒,文铃突然想起那天中午,他和吴波在皇城韩国烧烤店用餐时,看见男朋友陈博和何莹在一起时的情景,以及陈博见自己和吴波在一起时,那股杀气腾腾的眼神,便把吴波受伤住院和蒋欣怡提及到的那起案子联系起来。
“难道是陈博指使人干的?”文铃禁不住倒吁了一口凉气,她不敢往陈博因为她,指使坏人行凶、杀人那个方面去想。
三个女人各怀心思,彼此都沉默了。
大家低着头用餐,尽管桌上的饭菜色香味美俱全,但她们似乎都没有什么胃口。
蒋欣怡本来就吃过晚饭,草草动了几下筷子,便望着窗外的夜景沉思,受到她的感染,文铃和韩雪均放下筷子,一齐望着窗外发呆。
蒋欣怡想:“陈冰现在变成这个样子,我们以后怎么相处呢,我和吴波的友谊还能维持多久呢?”
文铃想:“如果陈博真是因为我找人陷害吴波,致使吴波前任老丈人因心脏病复发身亡,我该怎么办?如果我侦破此案,陈博被我们警察局抓了,陈副市长和陈夫人那里我该如何交代呢?”
韩雪想:“如果我丈夫知道我和吴波有关系,凭借他军人的个性,用枪把吴波的脑袋打爆了,那怎么办?简直是太麻烦、太可怕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