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这……不是这……”
“哎呀……”
“我都说了这里不能动……”
听着楼上那若有若无传下来的声音,聚集在下方楼道口的众人懵了,一个个的脸色变得异常的精彩。(.. >>>、‘’小‘說’)
“我说,你们老板到底在上面干什么,这声音有些奇怪啊,听起来好像是三个人,而且挺混乱的。”
“我怎么知道,你们别好奇的在这里围着了,上面的事情大家最好是装作不知道。”
“这怎么能装作不知道,大家都听得清清楚楚,难道还能够有假?”
“听见了也要当做没听见,躲子弹那个不少人还有印象吧,现在也在上面,你们听到的声音有他的一部分。”
“你在说什么,什么听见不听见的,你们有听见什么声音吗?”
之前还嚷嚷着要上去一看究竟的人立马退了,大家相约着向室外的露天酒吧走去,生怕在这里多呆一秒钟。
等到大家都走尽,四周没有了那么嘈杂,楼上本来若有若无的声音反而是变得清晰了不少。还留守在这里的打手们脸色古怪,嘀咕道:“这也太折磨人了。”
此时楼上。
陈卫东随手把解开的绳索给丢在了地上,脸皮厚比城墙的他也难得的有些尴尬:“你捆的什么绳索,太下流了。”
“还说我下流,我说让我来解开是谁赖着不答应,摆明了是你想要占便宜。”酒吧老板心里那个委屈啊,便宜被陈卫东占了,可不能够自己还要来背这口黑锅啊。
“胡说,明明是你绑的绳子下流,正常情况下谁会这么绑人,稍微厉害一点的自己都能够挣开。”陈卫东说什么都不认。
“这本来就不是为了限制她的行动。”酒吧老板辩解,强硬的道:“刚刚明明可以直接解开,是你不听我的指点非要去碰那些奇怪的地方,所以才折腾到了现在。”
两人争执不下,各持己见的推脱责任,谁都不想背上这样一口黑锅,虽然就算是背了也并不会有什么损失。
“够了,不要再说了。”
作为当事人却被晾在了一边的布兰妮终于是忍不住了,她脸色红得要滴血,生气的大吼了一声。
刚刚在解绳索的过程中,陈卫东可是碰到了不少她的铭感部位。虽然身上的衣服穿得好好的,就连原本丝袜破了光着的脚上也被酒吧老板找了一双运动鞋给穿上。但别看她艳丽又火辣,其实她根本就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以往执行任务或多或少会对男女之事有一些阅历,但只限于耳朵听到和眼睛看到,这布兰妮能够用自己强大的毅力给压制下去。
但就在刚才,不管陈卫东是有意还是无意,解绳索的那一双手总是或多或少的有在她身体上触碰。一股从未有过的怪异感觉让她很是不自在,那种蚂蚁在爬一样的感觉让她感觉到的更多还是羞愤。
好不容易忍到了陈卫东把绳索给解开,可谁想到这两人又开始了就此事争执。越是想尽快忘记的事情偏偏被人不断的在耳旁提起,布兰妮真的是有些忍不住了,去他的阶下囚身份,她管不了这么多就吼了一声。
“咳咳。”
陈卫东干咳了一声止住了之前的话题,他慢悠悠的转回了桌子后往椅子上一坐,没事儿人一样道:“说吧,谁派你来的。”
布兰妮一愣,陈卫东前后差距太大,以至于她一下子没有回过神来。
别说布兰妮了,就是没有心理压力的酒吧老板也是愣了愣,然后惊呼道:“你这话题和情绪也转得太快了吧,怎么做到的,能不能教教我?”
在酒吧老板看来,这技能要是学会了,以后自己就能更好的指派手下。这项才能,简直就是天生为上位者所准备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