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说点别的事儿吧。

杨栋梁问道：“琪琪，老爷子那边怎么样了？好点没？”

“还是那样……”

一说到这个话题，莫允琪又是摇头叹气了。

都已经这么多天过去了，莫丈天的病情虽然没有继续恶化下去，却也没见有什么好转，还是那么混混僵僵呆呆愣愣的，除了还能认识凌楠是他的孙女莫允晴之外，其他人还是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就算给他介绍了，告诉他这是谁谁谁，他也是转眼就忘，记忆力比只有七秒的鱼强不了多少，至于什么时候能恢复……现在看来，也就只有天知道了。

杨栋梁也跟着叹了会儿气，而就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觉得膀胱发涨，有点想要嘘嘘的感觉……好吧，这种事儿人之常情天经地义，从古至今不管多牛逼的神人也不能不跟厕所打交道，于是杨栋梁打了个招呼，就进了办公室里的厕所虽然之前莫允琪曾经发飙给杨栋梁设置规定不允许他再使用自己办公室里的厕所，可那是莫允琪跟杨栋梁还不怎么熟的时候，而且又过去这么长时间了，就以杨栋梁这种吃完就忘记性，他当然记不住这些细枝末节的小事儿。

就算记得，也故意装作忘了……

下面憋的难受，旁边就有厕所，谁还愿意跑到走廊里去上公厕啊？

进到卫生间，掀起马桶盖，拉开拉锁，杨栋梁开始放水。

当然了，他也知道这个卫生间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外面还有两位美女……所以他也略微讲究了一点，没有直接对着马桶里的小水坑迎风怒射，那样叮叮咚咚的声音太响，被听到了挺尴尬的，于是他就双手操控喷射器，尽量往旁边的马桶壁上尿……嘘嘘嘘，嗯……声音果然基本降低为零。

尿完了，杨栋梁身上抖了一下，真是一身轻松。

打开水龙头洗洗手，本想开门出去的，可就在这时，他就听见办公室外面传来有人敲门的声音。

然后脚步声音传来应该是郝佳过去开了门，接着就听见有人走了进来，带着几分谄媚的声音说道：“莫总好。”

哟！

一听这人的声音，杨栋梁手都放在卫生间门把手上了，本想开门来着，却又立刻缩了回来，然后他小心翼翼地把耳朵贴在门上听着。

“妈的，他来干什么？”杨栋梁心里嘀嘀咕咕。

虽然隔着门，可杨栋梁却也还是听出来了，那是方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