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汝师傅,您老也早些休息吧。”张宝驹连声应是。
“汝师傅,是不是出什么事了?”殷雷则有些疑问。
“我总感觉情况不太对,这里得到情报说是紫云人近期要过江大面积进攻,但根据我这些年的经验,现在紫云刚得了庞大的土地,根本不可能再过江来打我们,只有两种情况他们才会这么作,一是他们又来了强大的后援,要把我们一举歼灭,那里整个铁血省都是他们的了,他们当然可以慢慢的巩固,另一种就是在虚张声势,他们是为了掩饰其它行动而故意在吸引我们的注意力,上次他们从西面调集数万大军到东面来,就是用的这种方法把我们的注意力吸引到了丰泽湖那里,这次他们很有可能又有什么阴谋诡计。”
说着,汝守正长叹一声又开始在屋里慢慢的渡起了小碎步。
“汝师傅,这好象不是你的作风啊?你一向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态度行事,今天怎么这么关心起这些了?”
“你懂什么,我也说了,在不违背原则的情况下才行,小事可以睁只眼闭只眼,但这种大事一但发现绝对要查的清清楚楚。”
“您想怎么查?”
“可惜,你们来的时间太短了还帮不上什么忙,这次我们出来是明巡,本来我是想等下次带你们出来再带你们暗访,看来很有可能在近期我们就要遇上大的变故,我先来教你们一些简单的改容换貌之术,你们也和老顾走过一次雨涉县这条路了,我也就不再带你们走重复的路了,这次我带你们简单的易容后走乡村小路吧,看能不能发现点什么,如果在路上遇上异常的情况,你们就先回去吧。”
听了汝守正的话殷雷和张宝驹只能苦笑,在汝守正的眼里他们只是累赘。
随后汝守正开始教殷雷和张宝驹一些简单的易容之术,这些只是利用衣物、发形再加上一些简单的描绘的技巧,还好殷雷和张宝驹都和顾令坡学过几天绘画,这些东西汝守正只是简单的给他们演示了几遍殷雷和张宝驹就都学了个差不多。
第二天,他们出了军营之后就改头换面变成了三个走千家过万户卖些针头线脑的小行商,战马早已让他们存在了富裕西面的军营里,这次他们不准备再走官道,而是要走雨涉县附近的一些小村庄,汝守正一边走着一边向两人传授一些注意事项,在军营和富裕镇之间不过几里地,片刻三人就再次来到了富裕镇,还没进镇张宝驹上前接过汝守正的涤道:“师傅,你老人家歇会,我来挑。”
说着,张宝驹抢过了汝守正肩膀上的涤,一边的殷雷看到不由暗暗苦笑,在人情来往方面自己可是差了太远了,而张宝驹则强了太多。
“宝驹啊,你刚才叫我什么来着?”汝守正笑眯眯的问道。
“啊,三叔,是我错了。”从出了军营那一刻起,汝守正就成了一个准备把干了几十年买卖准备交给二个侄子的老人。
“唔,这还差不多,轩辕啊,你要多和宝驹学习才好,不是我夸宝驹,出门在外看脸色、看眼色都是极为重要的,随机应变方面你可差了些啊。”
“是,三叔,你老人家教训的对,侄儿一定牢记在心。”殷雷恭恭敬敬的说道。
随后汝守正摇头摆尾的带着殷雷和张宝驹二人向富裕镇里的一些批发这类东西的门市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