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如果你说慌,那我也就没有必要把你当朋友看待了,既然你说了实话,那我们还是自己人,你以前来过富裕吧?”
“你怎么知道呢顾师傅?”
“我是干什么的?察言观色是我们斥兵最基础的本事,否则我们怎么分辨所探听到的情报是真是假呢?你以为我又是怎么知道你认识那两个少年人呢?你们啊,要学的东西太多了。”
“顾师傅真是了不起,我们能和您老学习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啊。”张宝驹在一边道。
“可惜教你们的师傅不是我啊,你们的师傅是老龟。”
“顾师傅,我们的师傅不是姓汝么?”
“不错,那个老乌龟……哼,不提他了。轩辕,有一点你不如宝驹啊。”
“还请顾师傅指教。”
“你可能太小睢我们斥兵的本事了,除了极特殊的情况很少有人能瞒的过我们眼睛,当我们想要了解一个人时,只要和他接触一段时间,他的一切都不再是秘密。宝驹是有八分的本事会说成十分的人,而你则是有十分本事用三分的人,如果那天在小树林你拿出七、八分的功夫,我们的马就丢不了,你啊,宁愿丢了坐骑也不肯用出真功夫,还得让我老人家出丑给你们弄坐骑,别和我说你练的是外家功夫轻功不好,就是你轻功再差也绝对能在你那两位朋友上官道前拦住他们,或者说那时你就知道偷马的是他们?”
听了顾令坡的话殷雷的后背直冒凉气,他也知道自己可能瞒不住这位顾师傅,但他没有想到人家竟然把自己了解的这么透彻,看来当初在小树林时这位顾师傅就应该知道自己在有意隐藏了,而且人家还知道自己练的是外家功夫,这就更神奇了。
“顾师傅您老人家太厉害了,轩辕佩服,不过您老人家也应该知道我那时真的不知道是他们偷的马。”
“呵呵,我只是吓吓你,我当然知道,否则你也不会在他们说出偷马时露出震惊的神色让我看到了。”
长长出了口气殷雷道:“顾师傅,您怎么知道我练的是外家功夫呢?”
“轩辕,我的功夫虽然不高,但我见过的高手太多了,内家高手和外家高手我还是能分的开的,当初刚见面时你脚步虚浮,但时间一长我就看出你是装的,你脚步沉稳明显是下盘功夫极佳,在从小树林追出来时我和宝驹都呼吸急促,而你虽然也喘息几下但心脏跳动有力脸色都没变,如果是内家高手就应该是呼吸绵长。我们走了六十多里到句长岭时宝驹双腿沉重汗透重衫,而你面不改色、气不长喘明显是体力过人……总之你这一路的破绽太多了,我们斥队的都是老油条了,以后这点小聪明不要再用了,难道你的功夫永远都不用想用了?”
“顾师傅,让您见笑了,我只是不想一来就成为焦点,我……。”
“不用想那么多,就算是你功夫再好也不用怕,如果你只想在我们斥队而不想去别的队,谁也不会强迫你,而只有你功夫好才会有机会去别的队展现你的才华,否则你学了这么多年的功夫却没有机会施展不是白学了么?”
“是,顾师傅教训的是。”
“今天给你们放半天假,下午你们自己出去转转吧,如果出了什么事别忘了亮出自己的身份,现在富裕是我们兴安兵团的天下,就是江湖上的高手也不敢在这里对你们下手,别忘了告诉你那两个朋友一声,以后少招惹军方,否则他们功夫再高我也有办法让他们在铁血省寸步难行。”
说着,顾令坡随手扔过来一张画像,殷雷接过来一看脸色立即就变了,画像竟然是周氏兄弟的,最主要的是这画像太象了,简直比那些在街道上卖画的画师高明十倍,连二人的神情、气质都一般无二的画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