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扁担挑过东西的人都知道如果挑六十斤的东西,那是扁担两头各放三十斤,现在布知义只在严正衣的一面加压,就等于只在严正衣身体的一面加了三十斤,为了维持身体的平衡严正衣只好自己在身体的另一侧加上三十斤的东西,再加上他自己身体还要挑着这六十斤的东西,严正衣等于比布知义多消耗了三倍的体力。
如果不是在这种特殊的地方,严正衣绝对可以有躲闪的空间,但现在布知义在五丈的擂台中间一站,他距离擂台边也就是两丈半左右,再一伸手又是三尺,也就是说无论严正衣怎么躲闪,最远离布知义也就是两丈左右,而以布知义的功夫,两丈左右正是他劈空掌的覆盖范围,这样一来任严正衣怎么躲也闪不开布知义的掌力,布知义的轻功虽然差他一截,但站着不动发出的掌力却还是跟的上他的脚步的。
就这样不过是片刻之间布知义就发出了四、五十掌之多,劈空掌力极为消耗功办,这四、五十掌一过布知义的脸上也见汗了,但严正衣更加难过,在布知义的掌力下他的身子再也不象先前那样灵活了,眼尖的人已经看出严正衣的后背已经湿透了,失去了灵活的严正衣如果还是布知义的对手,只见布知义再次一抖长剑几个剑花就把严正衣笼罩在剑光里,被布知义抓住机会牵制住的严正衣也不甘示弱,手中宝剑再次闪出数尺长的剑气,但他本来就比布知义的功力要稍逊一筹,刚才又比布知义消耗了更多的功力,这时也只是强弩之未了,不过几招就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量。
象他们这种高手无论如何也不会象普通人一样被人打下擂台的,一看实在不行了,严正衣长啸一声认输了。
布知义一看严正衣认输了,忙把宝剑一收道:“严兄承让了。”
“布兄,严某习武几十年还是第一次遇到你这种打法的,真是让严某长见识了,不过如果不是受地形的限制,严某绝对不会这样轻易……。”
“哈哈哈哈,严兄,刚才布某就说了,这次是占了打擂的便宜了,如果不是在这种地方,想要赢严兄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不过严兄也别介意,如果不是昨天晚上看了一位小兄弟的身手,布某还想不出用这种方法对付严兄呢。”
“怎么昨天布兄和严某同门交过手?”严正衣露出吃惊的神色。
“不是,而是昨晚布某见到了一种和严兄类似的功法,那时布某灵机一动就想到这种功法最大的弱点应该就是平衡,没想到今天就见到了严兄,没想到一试还真见效。”
“原来如此,好了今天严某认栽,今后如果有机会再向布兄讨教,现在就不耽误时间了,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