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片刻,年长的黑衣人走了出来,对我们笑道:“老厅长请几位进去。”说完在前面带路,领着我们进了房子,由于要紧跟着他,所以没有细看,只整体感觉屋里装饰很欧化,颜‘色’都是些明快的黑白和粉‘色’。
我们跟着年长的黑衣人,顺着楼梯上了二楼,在一间房‘门’前停下来。他轻轻的敲了两下们,向里面请示道:“老厅长,他们来了。”随即推开‘门’,向我们一扬手,示意进去。
我们进去后,年长的黑衣人没有跟进来,而是轻轻的将‘门’带了上,在外面守着。这是一间卧室,里面的光线有些昏暗,还充斥着很浓烈的烟味,眼镜妹和紫嫣被呛得只咳嗽。
“哦,对不起,我没有考虑到还有‘女’孩在。”前方‘床’上躺着的一个干瘦老人突然向我们歉意道,声音有些嘶哑和沧桑。
我们上前几步看到清楚了些,偌大的‘床’上躺着的老人虽然身形高大,但是状态明显不好,轮廓分明的四方脸黄的厉害,‘露’在外面的胳膊上还贴着白‘色’的医用胶带,想必刚挂过吊瓶。这人不用多说就是老戴无疑了。
“您就是戴叔叔吧?我们三个是孙教授的学生,他们五位是教授的朋友。”小远客气的介绍大家。
“嗯,那就是自己人了,客套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说孙教授意外身亡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详细的跟我说说具体情况!”‘床’上的老戴用手撑着坐立起来,向我们催促道。
小远将他们和孙教授筹备野外实践活动到路上遇见我们,再到大家在凉山的遭遇完完全全的向老戴叙述起来,其中遗忘的一些细节我们几个还作了补充。听完我们的讲述,老戴忍不住掏出烟来,刚要‘抽’但是看到她们三个‘女’‘性’,只把烟放在鼻子上嗅了嗅又放下了。
老戴沉默了好一会终于开口:“整件事情可以剖分为两条线,一是孙教授带着你们几个学生去野外考察古墓,另一条就是你们几位的经历,两条线之所以汇合想必不仅仅是登山探险的兴趣使然吧?”说完他用尖锐的目光扫视了我们五个一眼,看的我们一阵发虚。
我心说公安厅长果真不是吃素的,一下子就分析出我们是另有意图,不知道会不会将我们送到公安局审讯。就在我们忐忑不安的时候,他突然话锋
一转:“我和孙教授可以算的上是至‘交’了,他的离开我很意外和难过,但是这件事情毕竟过去了,痛苦不能无限延伸和放大,你们也不要太伤心和自责了,对了,他不是将手表‘交’给了你们之中一个叫阿飞的吗?手表呢?”
我‘摸’了‘摸’口袋里的手表,刚想掏出来,突然有些谨慎起来,人皮面具让我有了‘阴’影,这个老戴会不会也是……
抬头一瞧他们全都转向我,等着我将手表‘交’给老戴,我犹豫了下,将口袋里早已准备好的另一只相似手表掏了出来,还没有递到老戴手中,他就直摇头:“小伙子,你在考验我吗?这根本不会是孙教授‘交’给你的手表,他那手表是当年我送的,我还用看第二眼吗?”我有点羞愧,尴尬的笑笑:“不是不是,我这里还有一块,刚才那块是我自己的,老是‘弄’‘混’。”说完我将当初孙教死前‘交’给我的手表掏了出来,‘交’给老戴。老戴接过手表后,眼睛里噙满了泪水,手紧紧的握着机械表,过了好一会‘激’动地情绪才平复下来,将手表重新还给我:“现在时候不早了,我让人安排你们吃饭休息。至于你吗,吃过饭去院子里的亭找我,我有话跟你说。”老戴说着指了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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