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志敬将手中的枯荣经放下,黑色面罩下的脸上露出一抹微笑,两眼直直地盯着窗户便的僧人,见其依旧一动不动的盘坐在蒲团之上,没有一丝的声息传出,若不是赵志敬之前听闻他的话语,此时都会以为眼前的只是一个僧人的肉身,其身躯只是一件空壳,没有丝毫的..
“出家人与人方便自己方便,今日在下不请再来,那是因为在下对我佛的向往,大师做为一个出家人,怎能将出家人的方便之门关上。”赵志敬有轻松的话语说道。盘坐在蒲团上的黄袍僧人,缓缓开口说道:“施主竟然这般,为何不出家侍奉佛祖?”
“大师说的是,只是在下尘缘未了,只能在心中多念几次阿弥陀佛。只是大师此时背对着在下,将在下视作无物,怕是有些不妥吧!”赵志敬眼中有缕缕精光闪烁,锐利的目光直直地盯着盘坐在蒲团之上的黄袍僧人。
赵志敬的话音落下,盘坐在蒲团之上的黄袍僧人缓缓站起身来,在明亮的油灯的照耀之下,赵志敬的脸上露出一丝异样,那黄袍僧人的面孔,却是非同一般,一侧如同婴儿一般光洁红润,但另一侧却如同老松的树皮一般,布满一道道皱纹,好似没有一丝水分,好似就连血液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覆盖着骨头上的枯皮。
黄袍僧人直直立在赵志敬的身前,那脸上露出一抹异样的微笑,一侧就如同婴儿的微笑一般,就如同一道温和的阳光照射在人的皮肤上,温暖的感觉弥漫着身躯。而一侧却如同修罗恶鬼一般,那一抹微笑就如同寒冬的冷风,若是一般人看到,恐怕会惊叫出来。
黄袍僧人,面带微笑,开口说道:“施主,竟然已经看到贫僧的样子,施主是否夜将面罩摘下,交谈在我看来还是面对面,比较显得真诚,施主认为呢?”
听闻黄袍僧人的话语,赵志敬伸出一手将覆盖在面孔上的黑色面罩缓缓拉下,露出一张年轻的面孔,在明亮的油灯下泛着缕缕莹光。面带微笑地看着对面的黄袍僧人,赵志敬缓缓开口说道:“今日能够遇到大师这样的高人,在下真是三生有幸,只是在下尘缘未了,不能在这里陪大师,研讨佛经。还望大师恕罪。”
书吧赵志敬不到黄袍僧人有任何的话语,便转身一步踏出,不想黄袍僧人脸上的微笑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却哈哈一笑开口说道:“施主既然已经来了,又何必这般急着走呢?”话音落下只见一道黄色的身影一闪,便已经接近赵志敬的身旁。
款放大的僧袍顿时涨大,横空扫出,抽动空中的气流,好似一道气柱自九天倾倒,沉重的压力向着赵志敬袭来。背对着黄袍僧人的赵志敬,脸上却没有一丝一毫的惊恐,有的只是一抹微笑。修长的手臂,往后轻轻一佛,一道气劲如同一片帷幕在空中蔓延开来。
一道枯黄,一道漆黑一道宽大,一道紧小。两道衣袖在空中相撞,气流顿时在明亮的佛塔中流荡。黄袍僧人,宽大的衣袖一甩,枯黄的衣袖便被卷起,在空中化作一道黄色的长鞭,向着赵志敬狠狠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