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花老祖,眼中还有着些许的精光,血液的流失,让他清晰地感到自己的生命在不断的流走,死亡的阴影笼罩着自己。
认命的他,两眼看着远处,困难地开口说道:“我以为我不会是倒下的那一个,就你一个毛头小子,怎么可能是老祖的对手,即使你有一身如此高绝的功力,想来也是有奇遇而来的,怎能是我艰苦修炼而来的对手!”
“不想会是如此”葵花老祖眼中的神光变得更加暗淡,手指微微颤动,缓缓开口说道:“我应该知道,当你来到藏书阁时,我就不应该见你在你逃出皇宫时,更不应该独自一人追来。若是这般,今日又当是另一种情景”
葵花老祖,两眼圆瞪,伸出的手在虚空中一爪,但这样的一切都不能将流逝的生命抓住,只能眼睁睁地看他溜走此时他的心中或是不甘,也许是对此时的一种无奈和解脱。
倒在地上的赵志敬,感受到胸口一股温暖的气息,那是自己体内的血液在不断的流出,握着长剑的手在这时青筋凸起,因为他知道,若此时自己在这里倒下,便可能会再也起不来了。
脑海中一幕幕滑过,上一世的苦难与喜悦,自己来到此处的惊恐和欣喜,第一次感受到真气的高兴,第一次杀人的心情这一切都是那么的清晰,好似就在自己的眼前,只是上一刻发生的事情。
感受着躯体传来的刺痛,一种无力的感觉袭来,本来坚若金石的躯体,在这一刻宛若朽木一般,感受不到一丝的力量,只有阵阵刺动神经的痛。
但,赵志敬不是一个甘愿认命的人,若不然也不会有现在的成就。杵着紫帝剑,赵志敬缓缓站起,心中有着一丝对葵花老祖的敬佩,但这一切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自己的命。鲜红的血缓缓流下,一步一颤,跌跌撞撞,宛若老人一般颤颤巍巍,往前走去。
穿过竹林,无力的感觉越来越盛,每一步都是那么的艰难,来不及包扎的伤口,依旧有鲜血流出,眼睛看到的一切都在晃动,眼前变得越来越黑,看不见光亮。赵志敬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只是当眼前一片漆黑的时候,隐约听到一声惊语,眼中隐约映入一抹倩影,便不知人事了。
且不说,赵志敬此时如何。只说此时临安城中,因为赵志敬的皇宫一行,使得此刻的临安动荡不安,城中已然戒严,一位持刀握枪的甲士来回在街道上走动。一位位往日不可一世的六扇门捕快,在这一刻脸上有些惊忌,比之以往更加的狠辣,但始终掩饰不住那一丝惊恐。
一位白衣剑客,在这一刻变得天下皆知,俊俏的画像粘贴在临安城中各处,悬赏的金额一加再加,但没有丝毫的收获,只是让临安的治安从未如此好过,那些偷鸡摸狗的小贼在此时变得安静下来,临安可谓是大变样。
临安位于南方,气候温和,水系众多。每一天都会有很多的人前来和离去,即使此时已然戒严的临安,依旧没有关闭城门,每天依旧有商客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