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下,他也即兴想瞧瞧,沈若沫这女人别的令人‘开眼’的本事来。w . v m)
得到默许之后,玲妃便放心前说话了。扫下在场的众人,那美眸如秋日镰刀一般弯着,面笑得十分和气,只那一抹的笑容可掬可不知是蕴藏多少心计在里头。微微看去郑馨华座时,特地意味深长地舒展开一抹笑,深而阴。而郑馨华恰好回以同样深意的笑,却不再开口说话。
站在两级台阶高座台,玲妃说话声音十分的清亮,“既然是家宴,那便是尽心随心便可。权当了一场消遣,而为王爷悦心,还望各位姐姐肯献出拿手本领,另外亦可让大伙儿开开眼,不知各位姐姐意下如何?”明明是一派女主人势头,可嘴这话说得十分宛转,听来并无强迫人的意思。只是谁都知道,王爷都开口允诺了,这时候谁还能开口说一句不可?何必再惺惺假意问一句呢?
似乎还顾及着些什么似的,玲妃眉头微微蹙紧,眸光盈盈,有些无辜一般,看去若沫,“此事本轮不妾身管,可既然王爷开口了,那妾身便只能冒然试手了,不知王妃意下如何?”这轻言宛声的一句说得巧啊,多么委屈,多么阴险。
一来让外人知道她这个玲妃地位可王妃,二来又说得是那么是不由己,不得罪人。
这话是说得巧妙了。真有心了,都临末了,还不忘将她牵扯进来,抬眸,若沫终回以微微一笑,“玲妃姐姐多虑了,自然不会。”都到这份了,她哪能说一句推脱的话?只这一句出口后,她真正逼绝路,再无推脱不参与的理由了。
听见玲妃这样一句耐人寻味的话,花琪在一旁不自觉翻翻眼,她知道这个玲妃也不是什么东西。
只等听见若沫这一句,玲妃这才如释重负一般,面笑着,“那便是好了。趁着时候刚好,眼下便开始了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