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沫,你刚刚是不是有事对本王说?”他突然想起,梅雪衣进门前,她似乎有想说什么来着。
拿着茶壶的手徒然一顿,半倾的壶口对着底下的青花瓷杯,茶水下不来。随后才平静地给茶杯满,伴随着茶水碰杯的声音,她小心撒着谎轻轻道,“只是好,王爷为何写出来的字是这样的?”其实,她也真的是好。
“哪样?”霍策天不以为然,反问。
若沫张嘴想说,却又顾忌着什么,到底也没将像女子写的这样的话立刻说出来,只是她换一种很委婉的方式说了,“十分细腻。”
是的,女儿家的字那都是十分细腻。
“你想说,十分女儿家子气。”直接道破她的话,这样评价自己,霍策天倒也不生气,语气反而十分轻松。
若沫抿抿唇,不再做声。对,是这个意思。
忽而,像是被勾起了往事,霍策天手执起茶盏,盯着被子里水光湛湛的茶水,缓缓道,“没什么可稀,从前宫里的一位老妇人教的,久而久之,写下笔墨恰好随她了。”是,如今他能出笔成章,总归功于宫里那位心善的老妪。
甚至,他还依稀记得那老妇人的模样,慈眉善目间总是笑容。在那人情冷若冰霜的皇宫里,她算得是真正的心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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