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丫头急了,绝对是会咬人的兔子。 若沫被花琪愤慨的模样逗笑了,可才张嘴一笑,扯动到伤口,痛心头。
花琪看若沫疼痛难忍的模样,想说又止住了嘴,只是将若沫安置好,急急跑出去了,“王妃等着,花琪管花秀姐姐再讨些药来。”
若沫想开口说不必了,但花琪一灰溜跑远了,这丫头说风是雨,也只好由着她了。房一时静下无人,只当若沫要起身时,瞥见门外一抹黑影靠近,心一悬,“谁?”
那人并不出声答应,只悄悄走近,到灯光所及之处才得以看清他面容,黑衣素裹一身,冷峻如旧只是此刻脸漫一丝愧疚之色。
“冷风?”若沫看清来人是冷风才缓下心,安心坐好才轻笑问,“你怎么来了?”
嘴角紧抿,冷风仍是不做声,许久才抬眼看若沫,只见她面色尤好只不免依然惨白,他奉命外出是回来才知道原来王妃出了事,而且还是与他相关!
“王妃…伤势如何?”冷风顿顿才问出一句,平时面冷冷绷着的表情难得有些松缓。实则他是今晚才办完事回来,风尘仆仆赶回来得知王妃受刑源起于他,心下一急,立即奔来清竹苑一探究竟。可见屋里还有别人,才等到了现在才敢露面。
“我……”若沫一顿,心下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看见冷风又继而从怀里掏出一包药草来,放下桌面,才愣愣问他,“这是?”
“是属下得来清淤止痛的好药膏,想来王妃用得。”说完,冷风面又闪过一丝尴尬,他一个大男人用的药膏用来送给她,是不是有些不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