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毁了霍策天一身干爽。 w w .w .
然后,霍策天原本就沉下来的脸,这下是全黑了。手里的药碗被捏得吱吱作响,碗里的药水一晃一晃就要洒出来,若沫愣愣看着那一片黑褐的衣裳,黑亮的眸子睁得大大的,久久不敢说话。
……
心中恰好也在回想着今早那一幕,当时觉得怒不可揭,现在想想倒觉得生趣了。嘴角染上一丝舒然的笑,霍策天纵马于林间,一束光照在俊逸非凡的面庞上,叫人怎么看都看不够。
可心中闲情逸致并不能久留,手里拽着缰绳,深邃的眸中依然是凝着精光,随时留意着周遭一切。
久之信步而行,才发现,这空寂的林间,就只他一人。
萧条凋敝的林间悄然吹起一丝干冷的风,四下安静得出奇,马蹄踩下败叶吱吱地响着,生出几分诡异来。方才还一方马踏声荒乱不得消停,怎么这一刻丝毫无声响,难不成都散得很远了?
突然,一株树后传来一阵骚动。霍策天眸光一凝,抽起背后一根长弓,弦一拉,直直向那矮林枝叶窜动处射去。豁然跳下马,走进那处一看,只见弓箭射中的只是一只灰毛野兔。
霍策天神色一松,内心肯定自己箭术愈精一番后,蹲下身来,淡淡拣起战利,而就要将栓上马背之时,那马突然仰天嘶叫一声。
十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