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原是用这副姿态勾引男人心,清纯动人。
勾起冷笑,悠悠放开发丝,负手而立,风眼眸子斜下,直直看向那眼下女子,冷冷开口。
“宽衣。”
短短两字,直直冷入若沫心底。
他要她宽衣,言下之意,策王要与她肌肤相亲,行夫妻之礼么?
借王妃之名,囚禁她一生,便是用意所在……更甚着,策王怎的容得了她近身?
心思百转,手心竟不觉发凉。
策王,此番为何?
“怎么?不情愿?”
冷眸直下,死死锁住眼下之人,面露难色,怔怔楞在原地,迟迟未肯动手。
沉寂的房间里,飘着玉梨香甜清软的香气,香炉里吐出的白烟萦绕在两人之际。
适逢,夜里门外下起丝丝小雨,淅淅沥沥。
屋檐下,滴滴雨声,直落石阶上。
安静,太安静。
他周身寒冷气息始终包围着若沫,切切抬眼望去,那人冷眸直直端详着,眼下,正等着她动手。
对着烛光,一身艳红的喜服刺伤了眼,她,已是策王的人。
“臣妾不敢。”
为事夫君,理所当然。难不成还有拒绝的理由不成?咬紧下唇,久久未动手的若沫,玉手终于切切伸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