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黑袍大祭司此时却是哈哈笑了两声:“有壁画,这里肯定是叶公墓了,你们都在这呆着,我过!”
说着背后一阵响动,想来是这大祭司想走过去,但陈临刚瞧见他走到自己身边,又停下了脚步,那张慈祥的变态的脸上,露出一丝狡猾:“前……”
陈临顺势往前挪了挪,心里暗暗笑了笑,这还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他还发愁看不清那壁画呢,这会儿黑袍老者想让自己趟地雷阵,不想却遂了自己的意nAd2(
盘瓠心可是说的一清二楚,这耳室里并没有太大的危险。
当下他心里暗笑着,在那大祭司的指挥下,摇摇晃晃的扭着曲线前进,不多时便能够分辨这墙上的壁画了。
走进了才发现,这壁画油彩脱落的,比自己想象中更为严重,有些地方已经说不上是褪色了,根本就是大块大块的剥落。
见到这场景,陈临不禁微微皱眉,烂成这样子,到底还能不能分辨出来?毕竟当初叶公记忆中的,肯定是原版,破成这样子,陈临都怀疑当初画画的画师能不能认出来了!
果然,虽然陈临见着了壁画,但盘瓠心却沉默了一阵,陈临见状心里也有些担忧:“是不是认不出来?”
“不是认不出来,只是有些古怪,这些壁画,怎么会变成这样子了?”盘瓠心语气中透着浓浓的疑惑。
“什么意思?”陈临见这条虫子都迷糊了,不禁担心起来。
“按道理来说,这些壁画是不会烂成这样的,你能认出来这是什么画么?”
要不是那大祭司在旁边,陈临都想翻白眼了,陈老爷一个学医的,又不是搞考古的,能认出来这是什么画那才是稀奇了!
再说这壁画都烂成这样子了,他能看清楚的不过就是一团打翻了的油彩罢了。
但盘瓠心这条虫子,似乎陷入了自言自语之中:“当初画在墓室中的图,都是一些讨吉利的画,这间耳室是东北角的,取材是皇帝炼丹飞升,但你注意到没有,这画面上所有的人,都剥落的残缺不全了,但一旁的那些鼎炉之类的东西,却根本一点事没有……”
陈临听着盘瓠心的分析,只觉得有点滑稽:“也许是巧合呢……”
“不应该,这间耳室里应该有一鼎丹炉放在正中央,但你过来的时候,有没有看见?”盘瓠心沉吟道nAd3(
陈临心里微微一惊:“这个还真没有,你是说……”
“好像有人先一步进来了?”盘瓠心疑惑着道。
他们两在讨论之时,旁边突然响起一阵叽里咕噜的叫喊,陈临眼神余光飞快的瞟了过去,然而场面却让他大皱眉头。
几束手电筒的光,正照在一块破烂的碎片上,依稀还能认出,这是一尊铜鼎的碎片!Print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