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什么?”
白瑞德坐在一张咖色的真皮沙发里,语气轻松:“你现在这张脸跟以前那张完全不一样,装作不认识那女人不就行了?”
“我是可以装作不认识,可是言谨瑞又不是傻子,他不打没把握的仗的,他都决定把那个女人带回来了,一定是打算破釜沉舟了。”
冒牌货急得冒火,就一个下午,嘴角都起了一串水泡,又痒又疼。
就像他此刻的心情一样,简直像是在油锅上煎烤。
他焦虑地来回走动,甚至开始啃自己的手指头。
他一会说:“要不,我还是去跟言谨瑞投降吧!就跟他说我之前的事一时想不开,脑子抽了......”
可这话说到一半,他自己都又觉得这个方法行不通。
然后他就又嘀嘀咕咕地继续说:“还是我应该跑路的,之前拿了你给的钱,就应该直接走的,不应该再留下来贪图言家的一切的......”
他想一出是一出,这想法一冒出来,就觉得这确实是个办法,于是又天真地看着白瑞德:“要不然算了吧?”
他一脸渴望的看向白瑞德:“现在我走,你也退出,咱们就不参合言家的事情了,随他们狗咬狗打破头,还不行吗?”
白瑞德轻轻一笑,不咸不淡地来了一句:“晚了,言谨瑞是多么记仇的一个老男人,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想要拿着我给你的那些钱快活过日子,就只能干掉他,不然以他的小心眼程度,你觉得,都到现在了,他能让你全身而退?”
就是不觉得他现在才焦虑啊!
然而,白瑞德像是还怕他心里的火烧的不够旺似的,这时候又插刀一般补了句:“或者,我应该再说明白点,你和他现在的关系势同水火,退不退出他都不会放过你。更严重点来讲,就算你现在想放手,问过他了么?”
“但凡言谨瑞还有一口气在,也不可能会放过你,你若不想死的话,还是好好想办法把他扳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