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好友现在变了,在两个男人之间都学着摇摆不定了,现在看来,路师兄这从头到尾的还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根本就连见缝插针的机会都有得到过。
费诗倪轻咳了两声,又解释说:“还有两个多月时间,正好做准备,到时候,能顺还是顺一顺,万一非要剖宫产,虽然小陶容易凝血障碍,但库存到足够的血量,我们再手术时小心些,稳妥些,应该也能母子平安的。”
她说得轻松,言寄声却更紧地拧了眉头。对他来说,应该,可能,大约,也许这些字眼,等同于不确定。
他不喜欢不确定的一切,更何况这个不确定的因素,还跟郁陶的生死有关。
于是他直言:“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就让翼飞来。”
这话说的,就算是脾气极好的费诗倪也不高兴了。
嘿,这人......明明就是他派人到北城把自己接来的,这才一个早上的功夫,怎么就人身攻击了呢?
什么叫她行不行啊?
费诗倪嘟了嘴:“我再不行,也好过那只花孔雀吧!他在自家的医院自封院长,又自封为专家,能有什么真本事?”
然而,她这话才刚刚出口,郁陶便扯了她一把。
费诗倪拐开她的手,不爽:“干嘛呀?你不会也跟你老公一样质疑我吧?”
“不是......”
郁陶暗示地看了一眼她身后,费诗倪一回头,顿时俏脸一红。
啊去......
那个自封院长的花孔雀怎么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