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没看上郁陶,而且您放心,这辈子,我也不会看上她。”
“这可是你说的......”
书房外,正好经过的郁陶脚步顿了顿。
真不是她有意偷听,但他们母子讨论事情,居然门都不关,还声音那么大,她真是想不听到都难。
“这辈子也不会看上我吗?”
郁陶苦涩一笑后,默默转身......
之前听岑翼飞说,言寄声小时候手术后留下的后遗症除了让他失去了一段记忆,还留下了很严重的头疼症。
伴有失眠,多梦。
时不时发作,疼得厉害时,能让人陷入昏迷,神智不清。
郁陶身为一个脑外科专家,对这方面的情况自然比岑翼飞要了解,所以,上班后她便抽时间研究了许多这方面的同类病历,最后配了些药回家。原本是想拿给言寄声试吃一下,看看会不会对他有所改善。
不过现在看来,热脸贴人家冷屁股的事情,还是少做为妙。
郁陶下楼找了个佣人,把手里的药交给她,再写了张字条:“把这个送去给少爷,别说是我给的,就说......是岑医生给的。”
“可是......”
“你要是不小心说漏了嘴,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佣人一听,吓得赶紧摇头:“我不说,我什么也不说......”
“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