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陶不给他半点逃避的机会,又冷又嘲:“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冰冷禁-欲,只可远观的言先生你,一口一口嘬出来的,看清楚了吗?”
言寄声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些痕迹......
特别是她凹得可以装下一个小鸡蛋的锁骨处,仿佛是得到了特别的偏爱,吻痕的颜色又深,又多......
言寄声脸皮不算是薄,但饶是这样,也有点招架不住地泛了红。
他恼羞成怒地大喝一声:“你......还要不要脸了?还不把赶紧衣服穿好?”
郁陶偏不,还故意拉得更开了些:“是啊!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要脸,是我勾引你。”
“瞧啊!我多厉害啊!明明是个病人,明明和你的心上人住在同一间医院里,但我还是本事很大的勾引你到了我的病房里,还勾引你折腾着我,在我身上留在这么多证据,好让你来骂我我有多饥-渴......”
“你......”
言寄声刚要骂她不知廉耻,脑子里,突然闪过的一个片段,却让他整个人都僵硬了。
他昨天遇到了一个很好酒的客户,一开始喝的是红的,后来非要喝白的。
饶是言寄声这种上酒量极好的,这么混着喝,最后也还是迷迷糊糊的断了片,他不记得自已是怎么来的医院,但是......
就在刚才,他脑中好像是闪过了他紧紧扣着郁陶,轻吻着她的锁骨。
那闪过的片段里,全程都是他在主导......
而且,很是热情!
言寄声不敢相信,也拒绝接受。
不可能的,那不是他,一定是不他,他对郁陶也不会有那种渴望,是酒精的原因。
对,一定是这样!
“我喝醉了,但你没有......而且,你也没有拒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