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这种,连好心给自己送饭的无辜下人都无法善待的毒妇,岂不是更该打?”
“我是毒妇?她是好心给我送饭的无辜下人?”
原本因胃痛她现在身体就在发抖,现在听了他的话,更是气得胃部直抽搐:“言寄声,你刚才应该就在门外吧?是你耳朵糊了屎,还是眼睛进了沙?明明是她......”
她说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
像是感觉自己干了什么愚蠢的事情一样,她惨然一笑:“算了,我跟你解释什么呢?反正说什么你也不会信,只会觉得是我在狡辩,是我在强词夺理......”
她这个态度,言寄声更加气不打一处来了:“那你特么倒是说啊!”
“跟言先生你啊!我这种上毒妇是没什么好说的了。”
如同自虐,她一口一个毒妇。
仿佛是还嫌自己伤心的不够彻底,郁陶怎么刺激怎么说:“言先生不是说,我这种连无辜下人都无法善待的毒妇才该打么?那你打呀!”
言寄声眼底翻滚着冷流,气得额头青筋直突突:“郁陶......你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以为我真不敢对你动手?”
“对,你就是不敢......”
话音未落,郁陶的脖子突然被他一掌掐住。
言寄声两眼都红了,被她气的。
他紧绷着两腮,右手不断地用力......
言寄声面无表情到近乎雕塑,声音一惯的冷,仿佛南极的冰山都不及他言语的半分:“乖乖认错!向我保证以后都会好好跟人说话,我就放开你。”
郁陶现在全身冰冷,汗水打湿了衣物,正紧紧贴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