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说,厉景琛应该是不会拿楚牧怎么样的,毕竟他知道,她有多在乎爸爸的心脏。
布桐想了想,打开手机给唐诗发了微信:诗爷,楚牧在哪里?
唐诗很快秒回:在家吧,他这两天没有工作,怎么了?
布桐:我想问问他身体怎么样,但是不方便自己问,你帮我打电话问问,别说是我要问。
唐诗:好的桐桐。
没过两分钟,唐诗便回复了过来:桐桐,我给楚牧打过电话了,他说在家休息,准备睡了,身体挺好的。
布桐:那就好,晚安。
唐诗:晚安。
布桐收起手机,眨去眼底的湿意,起身走向浴室。
这件事情太突然了,她现在很乱很乱,必须冷静下来好好思考……
……
厉景琛从郊区赶去了幸福路,让司机去排队买了蛋黄酥,回到星月湾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
灯火通明的别墅里,男人拎着蛋黄酥上了楼,刚打开主卧的门,便看见女孩一边擦着湿哒哒的头发,,一边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厉景琛刚想开口,女孩就扔下了手里的毛巾,朝着他跑了过来。
男人的心柔软得不像话,伸出双臂,接了个满怀。
布桐紧紧抱着他的脖子,生怕他会跑掉似的。
“怎么了?”男人皱了皱眉,“是不是又不想吹头发了?”
“嗯,”布桐软糯地应了声,“想让老公帮我吹。”
“好,蛋黄酥买回来了,咱们边吃边吹。”
沙发上,布桐吃着香甜软糯的蛋黄酥,感受着男人的指尖温柔地穿梭在她的发丝间,明明那么幸福,眼泪却忍不住滑落下来。
几分钟后,厉景琛收起吹风机,在女孩身旁坐了下来,“老婆,吹好……你怎么了?怎么哭了?”
布桐吸了吸鼻子,哽咽道,“蛋黄酥太好吃了,好吃到哭……”
男人哭笑不得,“你是不是傻,嗯?好吃的话以后每天都去给你买就好了,哭什么啊。”
布桐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傻人有傻福。”
她似乎有点明白厉景琛为什么瞒着她在停车场发生的事情了。
她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她的丈夫,可奈何那个人是她的朋友,她爸爸的心脏更是在他身上跳动着,她无法原谅楚牧,又无法去恨他。
如此两难纠结。
厉景琛揉了揉女孩的头发,“好了,不哭了,吃完了我抱你去刷牙。”
布桐却抱着他的脖子不肯松开,喃喃的道,“老公,没有人可以拆散我们,没有,永远也不会有。”
厉景琛笔挺的身躯一怔,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但很快便笑着问道,“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感慨,嗯?”
“还不是配合你嘛,”布桐闭上眼睛,抱着他的双手,收得更紧了些,“你中午的时候说过的,我不说,显得我不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