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功成名就,只要将年轻一辈的武者灭杀,那么他们的名字将被他们的后辈记住。
忍者,黑汉,还有那不知名的金发帅哥,带着自信与名垂青史的向往,带着他们的手下,一步步朝江边广场挺进。
一路上,他们能看到散落在地兵刃,也能看到武者那残缺不全的尸体,但沿路更多的是那被斩掉头颅的忍者。
五个白衣天忍面色难看相当,心疼,不要说培养一个地忍,那怕是培养一个上忍都要二十年以上,并且还是要资质较好的孩童,这一战,光光是这条街道就损失了一天忍,两名地忍,几个特殊上忍,以及无数个黑衣中下忍。
心疼,这些忍者都是各流派的精英,但是没有办法,为了将计就计,让武者相信他们中计,必须送上去一批炮灰,从而争取到最后的胜利。
将计就计,武者能识破他们的用心,能不计前嫌的合作,甚至不顾生死的战斗,却永远无法避免一点,那就是败类内奸,不要说是正魔两道道,小门小派之中都可能藏有内奸。
这是武者无法避免的问题,却是他们的机会,若不让武者事先消耗,他们还真没有把握消灭武者,就算这群武者都不满三十岁……
这群人想要击杀的对象,纷纷聚往江边广场,年轻的武者此刻虽已抱成团,形势却不乐观,先不说折损的三四百人,此刻这广场之上大部分武者都带着伤,轻微的外伤这就不说了,涂抹一些金疮药便可,严重一点的已经是缺胳膊少腿,更有甚者浑身大部分被烧伤,还有的浑身扎满了毒针犹如黑色的刺猬……
从忘我之境脱离而出的吴峰,立在广场边缘,举目四顾,这完好无损的武者不多,仅有两三百人,并且,这些青年高手,内力都已严重消耗,能战斗,却已不在巅峰状态,而敌人主力则保持着完整战力。
深吸一口气,此刻要走,非常容易,只要跳下那大江便可离开。
但是,不想走,不仅吴峰不想,那在广场之中疗伤调息的武者们也不想走。
走?为何要走,这是我们的家园,虽然已经被末世破坏得面目全非,但,那怕是一寸土,一分地我们绝不会让敌人染指。
“朋友,接着!”
偶然,身后传来一声话语,扭头就见真武蒯良丢来两个瓷瓶,接过一看,一瓶真武独门回气丹,一瓶沐家金疮药,抬头,刚要道谢,却发现这蒯良已经走到一个魔宗弟子身边,出手帮助那魔宗弟子调理内息。
此刻,没有正魔两道,没有门派世家之分,有的只是共诛外敌的心。
吴峰深吸一口气,将金疮药涂抹在左手伤口之上,回气丹丢入口中,盘膝而坐,尽快恢复,等待外敌的到来。
“诸位,今次外敌有备而来,我等虽无师长前辈,但我们死战不退……”
忽然,广场中一个尖嘴猴腮的武者放声说道,吴峰不关心,却有人冷冷一笑,“废话。”
“你说什么?!”
“怕死就赶快滚。”
小小的争吵,也牵动某些人的心,是啊,外敌主力即将到来,不想死,现在还可以离开,只是抹不开这脸面,现在他们不仅代表自己,更代表着他们背后的师门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