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如此,不过,凌锐和谢戈还不太一样吧!他俩从小就是言寄声的保镖,而我想找的,只是普通的孩子,不是上下级关系的那种。简单下来说,就是当朋友的那种。”
言夫人听懂了她的意思,但她却觉得:“可是,只要是你花钱请来的孩子,就只能当下属,当不了朋友的。你别看谢戈和凌锐跟寄声也有说有笑,但骨子里还是很怕寄声的,根本不可能像岑翼飞一样,什么都敢说,还敢拉着他一起胡闹。”
郁陶也明白,利益驱使下的请来的孩子,因为有所图,友情也会变质。
但郁陶现在考虑不了那么多:“岑翼飞那样的,不叫朋友,叫发小,兄弟,铁哥们。”
她说:“那样的朋友,至少得等他病情稳定下来,再来想,又或者,如果他情况一直不好,别说是朋友了,能一直有人愿意为了钱陪在他身边,对他好,就已经是福报了。”
如此现实的问题,从郁陶的嘴里说出来,言夫人却听得又是一阵抽痛。
郁陶还这么年轻,却一副看淡了一切的心态,是因为以前被伤得太狠了吗?
言夫人又陷入了自我厌弃的自责中......
将她从这种情绪里拉出来的,又是郁陶,因为她还在继续分析:“现在,还是先找两个陪伴他的孩子就行,要性格温驯一点的,捧场度高的。”
“不过,这样的孩子也不好找,毕竟,普通人家的孩子,应该都不想送过来,真愿意送来的,可能也是大人存了功利心。所以我计划,尽量在孤儿院里找,那些孩子本身就缺乏家庭的温暖,也没有很好的退路,来我这儿,也算是半收养状态,我也会提供给那些孩子最大的帮助。”
“不行......”
言夫人又反对道:“我不是对孤儿有什么偏见,但本身他们都没有一个幸福的童年,和普通的孩子还是不一样的。所以,哪怕是真的大人有功利心,孩子总是瞒不住心思的。咱们认真挑一挑,挑些品质上成的孩子就好。”
郁陶对此却有自己的考量:“但那样,势必就会和大人的利益挂钩,我不想把事情弄得太复杂。孤儿院的孩子,确实都没有一个完整且美好的童年,但......任何事情都是有例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