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怕了,所以才一直不肯放手,但这一次的事情,言寄声确实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不觉得自己一定会罪名成立,但,就算能洗清嫌疑,可毕竟死的是他的父亲。
对亲生父亲拳脚相向的暴力视频已经在网上流传,他的名声,已经全全完了。
他是言氏主家唯一的嫡子,就算言氏一族无法将他从族上除名,可董事长之位,应该是绝不可能再由他来担当。
越想,就越能感觉到这是一场阴谋,且还是筹划了多时,拉了路家一起下水的大阴谋。
他若人还在外面,郁陶和孩子还能照应一下。
但现在,如若无法保证在三天之内出去,能护住她们母子的最好办法,就是与她们彻底划清界线。
阮景曜的担心,一点也不多余,但:“就算不离,她若不原谅我,接不接受也没区别。”
“你真这么想,想清楚了?”
“嗯!”
言寄声尽可能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静:“你要没空,就让你手底下信得过的人帮我拟个离婚协议吧!至于协议条款,以前让你拟的那一份,反过来就行。能给她的都给她,不能给他的给我儿子,在我这边牵累到她和郁家之前,把她和孩子尽可能地从我的影响圈中摘出去......”
“你说你这是何苦?”
言寄声不说话,只苦笑着摇了摇头。
他也不想啊!
可这是,最好的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