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总统套房里面确实是有临时医药箱的,他赶紧以最快的速度从客厅里翻找出来,重新过来敲门时,差点又被言寄声吼了:“不是让你去拿药吗?怎么又回来了?”
谢戈直接把药箱怼进了言寄声怀里。
言寄声立刻转身过去找郁陶去了,门没有关,谢戈就站在门口,不过他实在是太担心内里的情况,便悄悄伸头朝里面看了看。
这才发现,郁陶头脸上看着都还好好的,只是左手紧紧抓着右手......
原来只是伤了手。
还好!还好!
凌锐放心了,赶紧又好心地替他们把房门带上......
郁陶被割伤的是右手,用左手处理起来不方便,上药什么的都可以勉强凑合,但是要包纱布......
一只手就太难了。
郁陶只好用捏着伤处,指挥言寄声帮她包扎一下。
可言寄声哪里干过这个呀?
他大少爷从来都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看着郁陶用一大团纸巾包着,却还隐约渗出了血的手指,心里又是着急,又是懊恼。
不行!
以后一定要好好学习一下怎么包扎伤处,至少处理这些简单的病痛,他一定要很拿手,而且不能让郁陶痛。
郁陶可不知道,这短短的时间里,这位大少爷脑子里面想了那么多。
她只是平静地指挥着他,直到这位大少爷把她好端端的一根手指,包成了一根超级肥胖的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