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你准不准。”
“你是不是非得惹我生气才开心?”
“那你呢?我至少还知道怎么才能惹你不开心,你知道吗?知道你做什么我会不开心,做什么才能让我开心吗?”
言寄声不知道,所以他答不上来。
郁陶又是冷笑:“我现在告诉你,尊重我的决定,相信我,给我自由,我才会开心,你做得到吗?”
言寄声:......
他做不到。
尊重她的决定,前提是她的决定不能是离开他。
相信她,前提是她不能她明确地表示了要和别的男人一起走时,还要求他无条件的信任。
至于自由......
言寄声只想说抱歉,因为他什么都可能会纵容,只有这个不可能。
他是个占有欲强到近乎变态的男人,他喜欢一个人就要把她天天带在身边,哪怕不是每天每秒能看见,至少也一定得在自己能掌控的范围内。可郁陶现在所提的每一个条件,都在他的底线上纵火。
他做不到,哪怕是违心的答应,他也做不到......
谈判不成功,两人终归还是不欢而散。
郁陶还当着言寄声的面,就扭身回了路悠远的病房,看着这一切发生却不能伸手阻止,言寄声一边磨着牙,一边堵气地接受了贺晟的邀约。
当晚,就在香城最大的销金窟里包了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