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哪怕他心里也觉得宋欣然的身世配不上他们家七少,可再配不上,也比七少惦记自己表哥的老婆强啊!
更何况,郁陶肚子里还揣了言家的崽。
根叔劝不动他对郁陶的执念,却也不想他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为了一个心思根本就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不值得!
然而路悠远却笑着问:“您是指什么?那份病历吗?”
根叔点头:“我知道您想用苦肉计,但也不用做得这么绝对的,病历那么真,万一老爷子看到误会了,该多难过呀?”
“那本来就是真的。”
“怎么可能是真的,您不是就因为没吃药才发烧的吗?不然......”
根叔说到这里,脸色突然大变,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路悠远:“七少,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可别跟我开这种玩笑。”
“玩笑?”
路悠远长长叹了一口气,因为还在发的低烧,苍白的脸上还浮着不自然的红晕。
他似乎是笑了一下,可笑得那样淡,根叔都快看不清他是不是真的在笑。
半闭着眼睛重回躺回病床上,路悠远声音很低:“小陶问我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性情大变?其实你们也发现我变了一些是吧?但你们觉得我是为什么变的呢?觉得是因为郁陶?可我这样跟小陶解释了,她却不接受,她说我一定有其他的原因,才会突然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