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良久,皇上都并没有说话。 只是那咳嗽声一次一次响彻整个大殿,北离墨没有想到彩云在父皇的身边已经占据了这般大的地位。不管这个女人替他乃至整个皇族丢了多大的颜面,他都可以之置于度外,因为爱。
但不知道父皇了解了彩云的真实面目和对他虚假的感情,是否还会这般义无反顾。
“臣女给皇上请安。”尹浣沁先身踏进御书房,而后高声请安道。
后面跟随而来的靖王爷靖王妃,以及北黎冀也皆是一同请安道。“儿臣给父皇请安。”
北离墨抬眸看向前来的尹浣沁,那面纱挡住了绝美的脸庞,但还是忍不住蹙眉,总感觉这几日她是过得不开心的。
老太监也恭恭敬敬的躬身走到皇上的身边,听候差遣。
背过身的皇上终是转过身来,愁眉紧锁,几日不见鬓角竟一瞬的发白。“咳、咳咳。你们谁来给朕解释解释彩云的事。”
刚进宫不了解事情原委的北南靖万万不敢吱声的,此次前来无非是跟北离墨的原有一般,担心身边的佳人罢了。
“父皇,彩云的事不是已有了决断嘛。”见众人不出声,闵月公主只好先开腔。她身为皇家的儿媳又是当是在场的人,也是最有发言权的人。就算是不小心说错了什么话,也是无碍的。
皇上双眼散发着怒气,厚实的大掌用力的拍在座椅扶手上,发出不小的声音,不禁吓的闵月公主身体一震,好在身边有北南靖护着,才没有出丑。
“不要在告诉朕上次那一番说辞,朕听腻了!”
“父皇莫要着急,相信事情很快就有结果的。”北离墨劝说着,一方面是担心父皇的身子,一方面是担心伤及尹浣沁。
“回皇上,那件事发生被众人所知后,季王爷几次说自己是被冤枉的,臣女想来季王爷是知道房中的冤情的。”尹浣沁先将这个事情的由头引到北黎冀的身上,再待她细细想来这事情改如何圆过去,事情发生的太过突然了。
皇上看向北黎冀眼中尽是不满,“那你说说,如何冤枉了。”
北黎冀依旧温润如玉,好似无论发生什么事都是这般如沐春风的圣人。看着她的模样尹浣沁更是反感,他的嘴脸尹浣沁早已看够了。
“父皇,儿臣并无与彩云苟且,只是那日不知是谁用镖传来书信约儿臣在皇宫的树林见面。儿臣担心是有什么事,便好奇应约了,根本不曾想赴约的人竟是彩云。”
尹浣沁心中更是不屑,他不过是仗着彩云喜欢他罢了,所以敢义无反顾的把责任往彩云身上推,就算是如此彩云也是会欣然接受的。
“果真是如此,彩云的血书上写的也是这般。”皇上陷入沉思,好似被北黎冀的言辞说动了一般。
尹浣沁知道,这次皇帝调查彩云的事,定是彩云告诉皇上陷害的人有……闵月公主和自己,所以这才被招进宫中,皇上没有明问只是留了几分颜面给自己罢了。
倒不如自己先声夺人自证清白也不错。
尹浣沁想着便学着男人双手作揖,恭敬无比。“殊不知这传送书信的是何人竟这般神通广大?”
皇帝冷哼一声,鬓角上的太阳穴轻轻凸起,怕是没见过尹浣沁这般厚颜无耻之人。“朕想你们二人心中清楚的很啊!”皇上的目光看向尹浣沁和闵月公主二人,看来彩云早已把怀疑的对象告诉皇上。毕竟这出计策对付她与北黎冀的人放眼望去便知道是谁了。
闵月公主面上露难色,她看向北南靖。北南靖则躲过皇上的视线,小声靠在她的耳边说些什么,这才让闵月公主镇定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