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有石桌和石凳,雪旖吩咐奴才拿了两个垫子放在了上面,扶着依晨坐了下来,“我也说不出他怎么了,只是觉得他在逃避。洛凡,我也不想再给他希望了,就让我安安静静的在你身边过完这辈子吧!”
“雪旖,如果上次他把我打伤你随着他走也就走了,但你没里开,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会觉得你的心中只有我是最重要的,我怕他会对你不好;雪旖别怪我心狠,如果不能确定他可以给你幸福,我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依晨端起了奴才们送来的茶喝了一口,一挥手把那人打发了下去,“你再耐心的等等吧。”
雪旖见依晨端着茶杯的手关节都有些泛白,知道她冷了,便帮她紧紧身上的披风,“外面有些凉,不如我们先回去吧!”
依晨握住了雪旖的手,也不比她暖多少,“你是不是也很冷,要不你先回去,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那我陪着你!”雪旖靠近了依晨的身边,把头搭在了她的肩上,极致的美眸哀婉黯然,她悠悠的叹了口气,“洛凡,我好怀念在昆仑山的日子,想必这一辈子也不会再回去了吧!”
依晨解开了身上的披风,把雪旖也围了进来,她娇小软软的身子带进了一股子凉气,“那些日子也只能想一想了。前些日子我让苇苇和你住在一起,你都和她说过什么?”
“我问了道长的情况,还有在山上的日子是怎么过的,她都一带而过了,我见她不太愿意说,也就没问!”躲进了依晨的披风里顿时觉得暖了许多,不禁又想起了在山上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那她有没有说她是怎么进的倚翠楼?”环住了雪旖的腰,让她尽量靠近她,这几年犯病的时候越来越少了,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再经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完全脱离雪莲子了,但她极寒的体质恐怕以后不会有孩子了,这样的话枫余还会接受她吗?只是这些话都没和雪旖说。
“一个女子一旦进过妓院,不管是怎么进去的,都是她一辈子不愿意启齿的事儿,所以我也没问!”
“嗯,苇苇和以前不同了,不能无条件的相信她,在她面前说什么做什么都要有所保留,我的身份对她来说绝对是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