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鲁夫走了一路骂了一路,他的脸上尤其愤懑,他好歹也是远东军的中层领导,居然蒙受这样屈辱。
“克鲁夫,你这是怎么回事,你不是去河那边送信去了吗?谁惹你了,这么大的火气,那边什么情况?”
有认识的军官远远的喊了一句,这克鲁夫平时嘻嘻哈哈的逢谁都是一张笑脸,这也太过反常了点儿。
“还能有谁,不就是那帮农夫吗,本来全靠着公爵大人出力,他们才能从那帮帝国旧贵族的压迫中摆脱出来,结果现在翻脸不认人,嚷嚷什么我们远东军算个屁,他们要打下王都做皇帝,还把大人的信烧了。”
克鲁夫怒气冲冲,他这倒也没有夸大其词,真实情况与他描述得也相差未几,他满肚子窝火呢。
“什么?还有这种事情,那帮农夫应该也不至于这样吧,都是穷苦人出身,应该挺朴实的才对呀。”
“朴实的那也是下层的士兵吧,恐怕有些家伙当惯了小人物,被拎到台面上来以后就飘飘然了。”
“不过竟然敢当着克鲁夫烧掉大人的信,这也太不给面子了吧,那帮家伙是不是有点太自以为是了?”
几名军官听到克鲁夫的抱怨以后,都走了过来,有点义愤填膺的意味,毕竟他们是有很高的归属感的。
“公爵大人呢?我们找大人去,那帮家伙太过分,一定得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不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大人在那边,我说你们别拉着个脸,要以大局为重,别在这种时候给大人添乱,知道吗?笑一个。”
“你这笑得比哭还难看,对,就是这样,嗯,差不多可以过去了,记住,别给公爵大人添堵呀。”
军官们原地演练了一番微笑以后,总算朝着林叶的方向过去,他们已经在这里驻扎了好几天的时间了。
“大人,我回来了,之前您交代我过去送信这件事儿……”
“被他们给烧了是吗?我知道了,你们先下去休息吧,晚上我再派人把命令传达到各个军团去。”
林叶背负着双手转了过来,打断了克鲁夫的话,直接给出了答复。
“唉?大人您已经事先猜到我要说什么了吗?这还真是料事如神呀!实在佩服佩服。”
“这有什么好料的?你在那边嚷嚷的那么大声,只要耳朵不聋就能听到,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林叶挥了挥手,他等待的那个时刻已经非常的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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