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不住倒了那是失仪之罪,撑下去蹲着,也不知道婉贵人什么时候叫起,这样蹲着实在是很难受。
许棠脸上很快就有了汗珠,脸色也憋的难受。
“臣妾平日在永寿宫做针线,并无多少闲暇出来玩。”许棠咬着牙回道。
“是吗?许常在针线好,不知道我们几个有没有荣幸呢?”
许棠知道这是明摆着为难她了,她是个不计较的,但是那代表她不想计较的时候,眼下被人当傻子欺负,她又不是木头人,怎么会不难受?
可是位份摆着,她不能硬来,只得笑着说道:“几位姐姐不嫌弃我的针线粗笨就好。”
“当然是不嫌弃的。”婉贵人轻笑一声,“起来吧,你好好的回去做针线,没事就不要出来转悠了,咱们可等着呢。”
许棠这才扶着柳穗的手慢慢的站起来,蹲的时间久了,起身太快就容易歪,站定之后看着婉贵人几个人的背影,脸色慢慢的平静下来。
“这也太欺负人了?她们的针线凭什么让主子来做?”柳穗气的眼睛都红了。
许棠怒过之后反而冷静下来,“回去吧。”
在外头说话难免被人听了去,有事儿还是回去再想。
章姑姑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脸色也难看得很,没想到这些人这么不顾颜面,看来是真的气狠了。
想到这里,章姑姑看着主子,“主子,您有什么打算,难不成还真的挨个的给做针线?”
“做,为什么不做!”许棠笑眯眯的说道,看着自己手里给皇上做好的衣裳,神色越发的缓和。
她是脾气好,可不是不代表没脾气。
她只是脾气被她祖母历练的宽和多了,可是她宽和,那是因为为难她的是她祖母,可她们算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