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脸色一变。

薛止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点了点头，一本正经说，“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放下手机准备往前走。

“我放！我放！我现在就放血灌满这个瓶子……”男人瑟瑟发抖喊道。

薛止居高临下瞥了他一眼，带上眼镜往后退了退，垂眸去看他的手机了。

这人生意做得挺大，还有商业微博。

有点意思。

她在一旁安静等着，一边等一边点开录像，只露出了男人的脸，“我听说你公司之前过劳致死了不少人，都是怎么回事啊，是真的么？”

“你最好不要说谎，不然我立刻咬断你的脖子。”薛止压低声音，又一次露出了尖锐的牙齿。

“……是，是真的。”男人身上的血液一边流失，一边抿了抿早已失去血色的唇，低声说。

“为什么会过劳死，你逼他们了？”薛止举着手机，嗓音软糯，语气却漫不经心。

“没，没有，我绝对没有……”

鲜血滴答滴答滴进瓷瓶里，男人颤着声说道。

“我刚有没有告诉过你，让你别撒谎？”薛止垂着眼睛，也不看他，也不看手机，但声音却陡然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