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止打开包装袋随便吃了两口，江策认真开着车，时不时地朝她那边看了两眼，默默记下了她都吃了什么。

蛋糕甜点好像吃得多一点，豆浆没喝，喝了牛奶……

薛止随便吃了几口就不吃了，她表情一直都淡淡的，甚至可以说从头到尾都没什么变化，但江策却还是看出了不同。

“你今天心情似乎不太好。”他转动方向盘，看着前面说，“如果实在不想去，可以不去的。”

“不是因为这个。”薛止似乎有些诧异，她眼眸微微放大，转头看了他一眼，脸上表情并没有什么明显变化。

他能看出来她今天有点不开心？

很少能有人看出来她心情到底是好是坏，毕竟大家一直都觉得她是个面瘫。

江策转头看了她一眼，似乎没有要继续往下问的意思。

她想说就说，说了他就听，不想说就不说，他可以抑制好奇心。

薛止转过头不看他了，她垂下眼睛，语气淡淡的，带着一丝嘲意，“看到了点脏东西。”

江策抿了抿唇，“那我想办法帮你洗洗眼睛？”

薛止似乎笑了一下，不过笑容转瞬即逝，“不用。”

身边的人似乎察觉到了她的笑意，蓦地转过了头。

“看路。”薛止垂着眼睛，懒洋洋提醒道，“绿灯了。”

江策这才转过头继续开车了，他一边开车一边说，“这次我不会抹掉记忆了。”

薛止蹙眉，“那怎么玩儿？我也不要被消除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