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的时候她几乎不挽什么发髻,也不像从前那样束个高高的马尾,一直都是披头散发的,十分散漫。
喝完梨汤以后,薛止就自己推门出去了。
“武神!”
“武神出来了!”
“武神,求您救救云州吧!”
“从前都是我们的错,求武神救救云州吧!”
.........
薛止刚一出去,外面的人就你一句我一句地哭喊了起来。
女子头发高高束着,黑色长发垂在肩上,她身披一件颜色极浅的蓝色披风,披风外面是用上好的丝绸做的,外面用银线绣着一种不知名花草。
她白皙的、布满伤痕的手落在门框上,神色十分冷漠,“救云州?”
“是!求您救救云州!”
“对对,求求您救救云州吧。”
他们立刻磕头道。
“我区区一个女子,当初赢了青云之战不过侥幸,如今云州都这样了,我怎么救啊?”薛止淡然说道。
这些话,就是从前云州人说武神的话。
薛止倒不是记仇,她只想想在帮他们之前最后提醒一次,他们到底是怎么说她的。
“不不,不是侥幸!”
“对,不是侥幸!青州那个领兵打仗的自己都说了,要是当初没有您,云州早就是青州了,您能救得了云州一次,也能救得了云州第二次,求......求您救救云州吧,求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