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政务全都挪了过去。
江策屋子里的桌子上摆了一大堆奏章,薛止坐在桌前揉了揉太阳穴。
妈的,当皇帝真烦!
早上要起那么早上朝也就算了,晚上回来了还要加班!
加班也就算了,为什么那群人连她的私生活也要管?
她今天一上朝好多人都在说江策的事,一方让她趁此机会快点生个孩子立嗣,另一方又嫌江策是天月人不是花国人血统不纯,不能和他一起生孩子,花国将来的皇帝一定要血统纯净。
薛止隐隐有些怀疑人生,女皇性格真的暴虐吗?
她要是真的暴虐,为什么这些人还这么大胆敢管她的私生活?
管私生活也就算了,让皇帝多生几个嘛,古时候都这样,可以理解。
可是女皇今年好像才刚刚二十一岁吧?
为什么现在就敢和她提立嗣的事啊?这不是咒她么。
她们是嫌自己活的太长了么?
薛止不理解。
非常不理解。
江策见她神色好像不太好,但也不敢多问,更不敢靠近。
男子是不能问及朝政之事的,尤其是他这样身份敏感的男子。
薛止手支着脑袋在昏黄的烛火下看着奏章,她觉得自己眼睛都快瞎了。
“江策......”忽然,她看着奏章叹了口气,低着头喊道。
“是,皇上有何吩咐?”江策站得远远的,应声道。
他还以为薛止是想要些茶点什么的,想让他去通知外面的人。